卡瓦爾堡高牆吊橋外,貴族們規規矩矩的把馬車和戰馬停在城堡外專門用來停靠馬車的廣場,然後不緊不慢在走向城堡大門。
在這些貴族的最前面,愕然就是偉茲伯斯特子爵,他今天穿著一件深紅色的寬敞貴族禮服,領口處和袖口處的家族徽章用金色的線條勾勒,讓人看向他的時會不知覺會把目光移向他的家族徽章。
偉茲伯斯特子爵此刻神采奕奕,他和他跟隨他的貴族同最開始的那名貴族一樣,在吊橋外停下腳步後和身邊的一些人小聲的吩咐幾句後,挺著胸膛迎著吊橋上的城堡騎士闊步上前。
“我們帶著善意而來,需要進入城堡與王后陛下商議一些事情,騎士…這是我們的權力,陛下賦予我們的權力。”偉茲伯斯特子爵表現得溫和,卻又不是貴族的威嚴。
“我看不出你們任何的善意…而且,王后陛下傳下命令,從昨天下午開始到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裡,只有透過總理政府、國情分析辦公室、國王辦公室三方發行的通行證,才可以穿越這扇大門。”城堡騎士面對吊橋外黑壓壓的貴族雖然內心充滿緊張,但說話的語氣卻依舊鎮定。
偉茲伯斯特並沒有因為騎士的拒絕而生氣,他依舊笑著說道:“這裡的所有人都曾宣誓效忠陛下,而陛下也承諾過我們,他的壁爐旁邊有我們的一席之地,我們現在做的一切都符合王國法律,也沒有違揹我們的誓言。”
“您是否忘記一件事情。”騎士緊握著手中的佩劍詢問。
“什麼事?”
“遵從命令也是你誓言的一部分,而今天王后陛下命令,在沒有通行證的情況下,任何人都不得透過這扇大門,你…想違抗來自王后陛下的命令嗎?”
“我尊重王后陛下的任何命令,但這份命令明顯不合法…”
“你在質疑王后陛下的命令,你在懷疑你的誓言嗎?”
“你應該知道你攔不下我們。”偉茲伯斯特臉上溫和的笑容正在漸漸消退,“你擋在這裡沒有任何實質性的用處。”
“那麼,你也應該知道,硬闖這扇大門的後果,我確實擋不住你們,但城堡後面的校場有一箇中隊的騎士,以及一千城堡守衛。”
“大人,這些人就是培迪里根養的看門狗,他們的主人此刻都生死不明,還理會這些狗做什麼,先衝進去再說!”偉茲伯斯特身側的貴族顯得很不耐煩,他說出來的話讓城堡騎士心下震驚的同時不知覺把手按在劍柄上。
城堡騎士語言中帶著了冷意,“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你在這裡辱罵國王陛下,你現在應該做的是扯下你身上的家族徽章,跟我去一趟警察局。”
“你難道不知道,你的主人在艾魯克領遇到刺殺,現在恐怕已經…”那名貴族搖著頭,露出一副很特別的惋惜表情。
城牆上的埃登從一直在注視下方發生的一切,他看著吊橋負責防衛的軍士長給他做出的手勢翻譯,臉色立刻變得有些難看。
而偉茲伯斯特此刻卻沉默著,他既不幫說話的貴族掩飾,也不附和他說的話。
貴族那些汙濁的語言依舊在繼續,這讓吊橋上的騎士處於一種不上不下的局面,而警察局方面和街區守備兵團駐地沒有任何動靜。
“大人!”剛才離開向國王辦公室彙報的副官在恰到好處的時機趕回,他快速掃了一眼下方對峙的局面,壓低聲音在上司耳邊說道:“王后陛下傳來命令:任何沒有經過總理政府、國情分析辦公室、國王辦公室三方發放通行證的人,都不準踏入城堡一步。”
“就這?”埃登眉毛一皺。
“王后陛下授予你全權,她說…”副官的聲音更低了,“‘如果貴族敢動用武力,你們可以採取任何措施,你們的職責只有一個,那就是…確保我的命令的不受任何力量動搖!’這些…都是王后陛下的原話。”
埃登眉毛一挑,看著吊橋上軍士長傳達的越來越過分的言辭,胸腔中一股難以發洩的鬱悶之氣讓他渾身難受,他不能的想警察局和守備賓團駐地望去,那裡依舊毫無動靜。
“呼!”埃登感覺此刻自己的心臟正在不受控制的猛然跳動。
“拿下他!”
短暫的思考後,埃登冷漠的聲音穿透短暫的空間,傳達至吊橋上的城堡騎士耳中,“當眾辱罵國王陛下,詆譭王國國策,按律任何王國貴族和騎士都有權力對逮捕你!”
“鏘”吊橋上的城堡騎士一開始就想拔劍,但身上的職責一直讓他壓抑著內息的想法,在得到上司的授權後,他便不再忍受以最快的速度拔劍的並快速向前探出一步,同時鋒利的劍身以極快的速度向前延伸,眼看就要架在那位貴族的脖子上。
“當”那位貴族也果斷的拔出自己的佩劍,彈開城堡騎士襲上來的利劍。
“我給你機會把劍收回去,在這裡拔劍意味著什麼…你應該很清楚!”城堡騎士這一次的聲音很大,他在警告拔劍的貴族,更是在警告後面蠢蠢欲動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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