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歡迎咱們,咱們就少熱點到貼冷屁股。”
沈既白被這兩人被吵的腦仁疼,甩開了方吟年的手。
轉身朝伯樂圖走去。
站在門口的男人臉上的表情漸漸冷下去,他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盯著少年的背影。
所以哥哥喜歡他嗎?
那為什麼還要跟自己在一起?
他只是覺得一時新奇嗎?
為什麼輕而易舉的就要拋棄自己……
腦子裡的想法亂七八糟的冒出來,方吟年絕對沒有他表面看起來的那般無所謂。
內心只能是更醋。
他眨眼,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卻又不敢離開。
沈既白靠近茶幾,他把桌面上零散的幾個藥收拾好,拿筆在藥盒上寫好了每日的用量。
“這個是剛才買的藥,我問過醫生了,每天按時按量吃,兩三天就沒問題了。”
把筆蓋蓋上,沈既白轉身,一扭頭就看見某個失魂落魄的小狗。
站在門口渾身籠罩著陰鬱,活像是被拋棄的。
沈既白笑著搖頭,小跑過去,揉了一把對方的腦袋。
“想什麼?走了。”
把房門拉開,帶著人跨出了別墅。
就在哥哥朝自己奔來的一瞬間,方吟年就不生氣了。
他其實很好哄的,只要哥哥能夠堅定的選擇他。
只要哥哥永遠不拋棄他……
房門關上的聲音很清晰,伯樂圖額頭上還貼著退燒貼,小貓不知道什麼時候蹦上了沙發,此時此刻,柔軟的一團窩在懷裡。
男人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門口的方向,隨後又靜靜的落在茶幾上的藥盒上。
他突然想清楚了,人之所以活著,不就是為了快樂嘛,但為了所歸屬的條條框框束縛住自己,而喪失了快樂,那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他可以等。
時間已經見證了他的耐心,他可以等很久很久,等到對方回頭看他的時候。
否則,他的心在此刻,可能就已經枯萎了……
他需要希望。
自那天之後,伯樂圖整個人恢複到曾經文質彬彬的樣子,甚至很有分寸的會和沈既白保持適當的距離。
沈既白和方吟年也一起開始準備回國的事。
方吟年本來按理說傳授完實驗之後就要立刻遣返回國,但前段時間手續被扣下來。
他找去談判了一下午。
對方的理由很簡單,“需要等到我們的技術人員徹底掌握這項技術,才能回去。”
給出了一個月的時限,說出的話不算很強硬,國家那方面也沒想著撕破臉,就又被迫在異國他鄉留了一個月。
但,沈既白卻是要必須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