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剛才。
還有……
別墅裡有額外佈置一間畫室,室內種了一圈的花,開的很漂亮。
沈既白把畫板放在早就備好的畫架上,用餘光去看方吟年的動作。
果然。
沈既白翹了翹嘴角。
旁邊拿出畫板的某人,只是簡單的把畫板搭在畫架上,接下來的流程有些不太明白。
就在方吟年琢磨著怎麼把畫板固定好的時候,旁邊突然伸來一小截白的發光的手腕。
微涼的手指捏著他的手指,帶著掰動了畫架背後的某點開關,就是這一下,方吟年偏頭。
沈既白靠近,兩個人身形交疊,距離很近,呼吸交纏。
“一隻手掰這裡,另一隻手固定好……”
少年的聲音緩和。
兩個人臉頰靠的有些近,沈既白超絕不經意抬頭,彎著眉眼,傾城一笑。
面前男人表情空白一瞬,隨後皺眉。
“你很冷?”
“……”
氣氛被打破。
沈既白嘴角輕微抽搐了一下。
“怎麼說?”
“你手很冷,而且,你靠我太近。”
方吟年轉身,去旁邊找空調的遙控器了。
“我把房間空調關一下。”
“…不用。”
沈既白無語。
這算什麼?拋媚眼給瞎子看?
接下來的所謂教學,任何不經意的親密肢體接觸,坐在畫板前畫火柴人的方吟年都不為所動。
好感值一定沒有要上漲的意思。
一天的接觸,沈既白離開前還得假笑著帶走某人畫的超絕小學生火柴人。
並且,眼睛也不眨的誇。
“你很有天賦。”
從別墅出來,沈既白需要去購買些生活用品,便讓司機把他送到商圈附近。
帶著一身的鬱悶,不斷複盤著自己剛剛做出的事情。
按理來說,應該不算刻意。
那為什麼?
那人是木頭?
旁邊有人路過,兩個女生吵吵鬧鬧的。
“你和他第一次見面就穿這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