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沈宴都懶得跟薛蟠廢話了,一腳把他踹開了,又跟保鏢示意了一下,保鏢立……
沈宴都懶得跟薛蟠廢話了, 一腳把他踹開了,又跟保鏢示意了一下,保鏢立刻圍了上去, 薛蟠仗著自己會點拳腳功夫, 當即就跟保鏢打了起來,一邊打還一邊說:“表弟, 你這是要考驗一下哥哥嗎?放心,哥哥絕對猛。”
到了這地步了,沈宴也豁出去了, 他對保鏢道:“你們只管他, 不打死了就行, 剩下的我來擺平。”
兩個保鏢都是有血性的人, 平日裡沈宴對他們也敬重, 給錢也痛快, 兩個保鏢自然是向著沈宴的,只是之前沈宴說過,薛蟠跟榮國府的關系, 所以他們不敢下重手。
但是現在得了沈宴的承諾, 他們也不怕了,當即就動了真格。
薛蟠雖然會點拳腳功夫, 但是平日裡在外稱王稱霸主要靠的還是權勢, 論功夫自然沒辦法跟刀口舔血的鏢師相比, 於是沒幾下就被兩個鏢師給掃翻在地,緊接著就是一通霸王連拳, 薛蟠很快就沒了招架之力, 於是只能放狠話,“林鴻雁, 你現在就是隻落魄的狗,你能保住誰,聽話的就乖乖跟了我,我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沈宴冷笑一聲,蹲下去,看著鼻青臉腫的薛蟠,只覺得比剛才的順眼多了,“你一個寄人籬下的黑戶有什麼資格說我呢?薛蟠,人貴有自知之明,你以為,你能在這幾條街上混,靠的是你自己嗎?”
“既然咱們都是靠的榮國府,那誰又比誰厲害了?”
薛蟠吐了一口血沫子,狠厲道:“你不就是仗著老太太寵愛你嗎,可是老太太已經老了,榮國府遲早是太太的,何況你現在還得罪了姨父,你等著,林鴻雁,下次落到我手裡,看我不玩死你。”
“下次?可是你這次已經落到我手裡了。”沈宴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薛蟠,“我不會殺你,因為我不想手染鮮血,但是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你。”
薛蟠看著沈宴冷厲的表情,眸中是從未見過的狠辣,心裡終於有些害怕了,問道:“你想幹什麼?”
沈宴表情淡漠,“薛蟠,人和禽獸最大的區別就在於,人會控制自己的慾望,而禽獸不會,你生而為人,卻禽獸不如,那麼,你也沒必要當人了,以後就當個禽獸吧。”
他說著,緩緩抬起了腳,對準了薛蟠的下腹處,察覺到他意圖的薛蟠頓時驚恐的睜大了眼睛,舌頭都因為驚懼而打結了,“林鴻雁,不是,我是說林表弟,你等等,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我跟你道歉。”
沈宴的腳朝著他某處緩緩的落下,薛蟠額頭上的汗都要滴下來了,他求饒道:“林表弟,你放了我吧,我保證以後都不敢再對你有想法了,饒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沈宴沒有被他說動,他知道,他跟薛蟠已經結仇了,既然如此,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他可以不要他的命,但是他不能再這樣放他出去害人。
他思索了片刻,覺得用腳踩有些惡心,所以他看向鏢頭,問道:“有刀沒有?”
鏢頭被沈宴冷厲的目光看的兩股戰戰,然後掏出了一把匕首。
薛蟠看到匕首的時候,是真的慌了,腦子瞬間清醒,酒意早就被嚇飛了。
他急切的說道:“表弟,有話好說,你先把刀收起來,只要你收起來,今天的事,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發誓。”
他說著,又擔心沈宴不信,於是又急忙補充道:“表弟,你想想,你已經犯錯了,已經被姨父罰了,你也不想這個時候再得罪太太吧,你放過我,今天我就當我沒見過你,如何?”
沈宴輕聲淺笑,像惡魔低語,“你知道嗎?有人提議,要對男性□□犯實施物理閹割,沒收其作案工具,以減少類似案件的發生,我對這種提議是支援的。”
“像你這樣的人,禍害了不少人家吧,所以我覺得沒收你的作案工具比較好。”
“當然,我不是法官,我也不能審判你的罪責,但是這個世道,似乎也沒辦法堂堂正正的為受害者討個公道,我也是受害者,所以我打算用我的方式為自己討個公道。”
沈宴說完,用匕首一劃,血流如注,某些東西掉落,薛蟠捂著襠部一聲慘叫,緊接著他白眼一翻,竟然生生疼暈了過去。
沈宴嫌棄匕首不幹淨,隨手一丟,冷靜的站了起來,對著兩個冷汗直流的保鏢道:“走吧。”
鏢頭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問道:“就這樣丟在這裡嗎?”
沈宴的聲音平靜無波,沒有任何起伏,“這裡就在榮國府的附近,會有人把他撿回去的。”
鏢頭踟躕了片刻,提議道:“東家,既然我們已經跟他結仇了,您又斷了他的孽根,他被救下來之後只怕會不死不休,不如我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殺了,屍體丟到山上去埋了,或許更穩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