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象畫面就讓他有些面赤耳紅!
好像、也不錯……
安樂咬住下唇,使勁閉著眼強迫自己不要再想。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沒注意到賀錦年越等越喪氣。
賀錦年突然松開拉住安樂的手,退回到木柱旁,一個人靠著冰冷的柱子。
“其實也沒什麼。”
“對我來說都一樣。”
安樂這才注意到賀錦年剛才在說話。
他先是往後退了退,才抬起頭去看賀錦年,以免對方發現自己的臉在發紅。
“你剛才說什麼?”
落在賀錦年眼裡,就是他試探地問了一句,安樂一開始沉默,然後離他更遠了一點。
他手放在腰腹的紗布上,隔著紗布捏住自己的傷口。
身體上的疼痛能讓心裡的難受不再那麼明顯。
“我說,其實對我來說都一樣。”
“我也沒有多想。”
他看著面前的柱子,嘴硬道,“你要是願意的話,我們可以談柏拉圖式的戀愛。”
“對我來說沒區別。”
安樂聽得目瞪口呆。
“我自己反正是沒有這方面的強烈需求。”
“我也沒有多喜歡這種生理上的互動。”
賀錦年一會兒抬頭一會兒低頭,十分不自然。
“反正……我們就,偶爾親一下就行了。”
話音剛落,額頭上就落下了一個很輕的吻。
賀錦年抿住嘴,一臉淡漠。
心裡卻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說得太寬泛了……
早知道就說親嘴了。
上天彷彿能聽見他的心聲。
下一刻,他唇上一熱。
安樂主動靠近親他。
賀錦年直直愣住。
安樂拉住他的手,跨坐在他的懷裡,細細地親吻著。
安樂的聲音軟軟的。
“不想要柏拉圖式的戀愛。”
賀錦年垂眸,看似淡漠的眼裡盡是光彩。
他忍住上揚的嘴角。
“隨便你。”
安樂無聲地笑笑,咬住他的唇瓣。
“我很想要很多和你肢體上的接觸。”
“想讓你多抱我,多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