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只把褲腿撩上去,但發現不太方便上藥,還會弄髒睡褲。
江以秋抬眸:“我脫掉?”
褚微月張了張嘴,拼命告訴自己這是為了抹藥,好閨蜜別在意這種細節:“行。”
“那個……”褚微月嘴巴快要脫離腦子的控制,“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說完就想咬斷自己的舌頭,什麼亂七八糟生怕不被誤會的話。
褚微月心裡哈哈一笑。
別保持距離了,她還是自戕吧,一了百了。
好在江以秋沒在意這種細節,笑了一下:“我自己吧。”
說著褪下下身衣物,露出一雙長腿。雪白筆直,線條流暢,是客觀意義上的好看。
褚微月有時候忍不住感嘆,女媧造人的時候實在太過偏愛江以秋,不光長得好,身上每一處都生得這麼漂亮,真是不分性別男女通殺。
褚微月想著想著又開始與有榮焉,唇角翹起,這麼完美的人,是她閨蜜。
別人搶都搶不走。
只不過等睡褲完全褪下,褚微月就笑不出來了。
江以秋的體質還是一如既往,摔在地上撞到的膝蓋,還有往上兩三寸,那片地方遍佈紅痕,逐漸轉為青紫。跟白皙光潔的肌膚反差太過鮮明。
一眼看去觸目驚心,像是遭受了某種淩虐。
褚微月臉色很不好看。
察覺她神色不對,江以秋低聲安慰:“真的不疼,我面板一直這樣,看著嚇人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
褚微月沒再多說:“我幫你揉開。”
“嗯。”
屋內雖然供暖,但赤裸在外的面板總歸不會那麼暖和。江以秋有些冷,下意識將一雙長腿往後縮了縮。
瑩潤飽滿的大腿肉隨著動作輕輕晃動,蕩起一陣引人遐想的微波。
褚微月手裡拿著藥油,只覺嗓子發幹,她不敢再看,啞著聲音道:“我……我開始了。”
江以秋眼尾泛起薄紅,雪白修長的長腿暴露在外,微微蜷縮起身子。像是受傷被捕的小動物,隨著獵人的靠近下意識瑟縮。
但她的眼中卻全然沒有驚恐害怕,反而閃著某種異樣的光。
說全無感覺到底是安慰的話,磕磕碰碰難免留下傷痛,大力按下痛覺立時放大。
塗滿藥油的手摁住她的腿,從膝蓋開始,往上,再往上,發力揉捏。
一直到靠近腿心。
細膩軟滑的肌膚經不得磋磨,驟然而來的刺激太過強烈,江以秋猝不及防,從唇齒間洩出聲喘息,那嗓音綿軟低啞,像是帶了鈎子直直鑽進人心裡,摻了些曖昧不清的意味。
她用力咬住嘴唇,呼吸起伏不定。
不知是因為疼,還是因為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