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繪聲繪色的給北望講述著千裡之外的一團亂麻的場景,而且聽系統的意思,明輝並不佔好。
“她瘋了嗎?”
【像是有點。】
北望動了動肩膀,調整了一下姿勢,可能是不久前和明輝做了的緣故,她現在倒不覺得身上有多疼了,只是不可避免的陷入了發熱狀態。
她的臉貼著冰冷的地面,卻起不到什麼降溫的作用。北望開始回想這幾天和明輝的接觸,雖然只有幾天,但明輝的狀態實在太怪。
“我覺得不對勁。”她和系統說。
明輝的情緒波動太大,不完全是因為自己,屬於醫修的敏銳告訴北望,應該和明輝的修煉方式脫不了關系。
【你又要懷疑我了,哭哭。】
系統莫名其妙的流著電子眼淚,哭得北望心更煩了,“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你那本心法有沒有副作用。”
自從系統推薦雙修,把明輝的x癮都修出來了,北望便對系統的話抱有一分懷疑。
【心法沒什麼問題,或許明輝為了魔尊之位,求快心境不穩。】
北望不是魔修,雖然看過那本心法,但自己沒有修過,很難察覺有什麼問題。
她們在雲山時,她看著明輝都是一步一步穩紮穩打過來的,但後來兩人在千傾宗決裂,明輝僅僅花了一年時間就將自己的修為提到最高且殺了老魔尊,想必是要出問題的。
【不說了,她來了。】明輝左腳剛踏進來,系統便跑得沒影了。
“……”
北望依舊維持著蜷縮在地的姿勢沒有動彈,她緊閉著眼,卻聽出了明輝的腳步不穩,一步深一步淺,然後踩住了自己的雙腕。
“北望…”
她好像受傷了。在明輝接近自己時,北望忽然聞到了特別濃烈的血腥味。
踩在自己雙腕上的腳移動到自己的腰胯上,將原本側躺的她翻了過來。
明輝身子一歪,直接跪坐在北望腰身上,她的臉色竟比自己這個受盡酷刑的人還要慘白幾分,衣服上也破了好幾個洞,原本規整的頭發盡數散開,將臉上的傷痕遮去了一半。
一個冰涼的木匣放在北望的胸口上,明輝低聲說:“開啟它。”
北望靜靜的看著這個木匣,上面屬於北望的名字因為靠近主人正發著淡淡的金光。
北望一開始就沒想瞞這個,所以知道她有兩套經脈的人還真不少,不過都是千傾宗級別較高的大長老們。其次就是這些脈案也都被保留了下來。
“開啟。”明輝又重複了一遍。
從系統的口中,北望已經知道明輝在千傾宗都做了些什麼,這個木匣又是如何得來的。
如此大費周章,明輝,你懷疑我了嗎。
“好。”
木匣上的禁制應聲而落,大概是因為重傷,明輝雙手止不住顫抖,那些血有的滴落在北望身上,有的弄髒了木匣。
北望輕嘆一口氣,原因無它,木匣裡面早就是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