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潛伏在老魔尊身邊,什麼苦沒受過來,被老魔尊手底下的將軍打成重傷,還能安排自己撤離,準備反擊。
現在都如願做上了魔尊,反而開始心境不穩了。
“具體的不知道,只知道是一位修士的到來才這樣的。”侍女想了想,殿下的反常舉動的確是從她擄來那修士之後發生的。
“修士?”花影停下腳步,繼續問,“什麼修士。”
“兩月前,殿下從千傾宗帶回來的醫修。”
千傾宗,醫修,兩個月?
那是明輝登位魔尊,自己和絕雲氣負青天啟程前往雲山後的時候。
瞬間,花影連呼吸都放淺了,拉著侍女的肩膀問,“誰。”
肩膀彷彿要被捏碎,侍女不敢隱瞞,只是她的確不知被抓的修士姓甚名誰。
花影緩緩松開她,催促到,“通報殿下,我有急事稟報。”
“是。”侍女一眨眼便消失在長廊之中,唯餘花影心神不寧的繼續走著。
是北望嗎,一定是吧,不然自己為什麼會聯系不到北望呢。
明輝抓北望幹什麼,北望有沒有事。
花影坐在大殿之中,略帶些焦躁的望著那空空的座位,小魔修走到她身邊給她添茶水她也渾然不覺,時間在此刻一下被拉得無限長。
花影甚至已經在腦海中盤算著,真的是北望的話,自己要如何帶她離開了。
這邊,明輝剛和北望結束,北望身上的捆仙繩還綁在床頭,不太溫柔的□□在北望身上留下不少痕跡。
“疼嗎?”明輝按著她鎖骨上的淤青,漫不經心的問。
“殿下給的,自然是不疼的。”今天的北望倒沒有太矜持,因為她太想明輝了。
哪裡都很想。
她們好久沒見了。
囚室之後,明輝的確是閉關了一陣子,這是閉關後第一次做。
北望其實不覺得那個雙修術法能給自己造成什麼心理上的影響,自己對明輝的愛意應當是超過那所謂的依賴的。
這次和明輝做時,她卻特別想抱她。可此時若是擁抱,怕是不符合她的人設。
好在明輝用了捆仙繩。只不過雖然有這繩索,北望還是忍不住想伸手。
“師尊也不問問,我這兩個月過得好嗎?”明輝抓著她的手腕,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上面的紅痕。
剛把北望拘到自己身邊時,明輝是恨極了,可做了幾次之後自己便不受控制般想和她親近。
這種感覺不算陌生,和南盼在一起時也曾這樣過,但北望不可能和南盼相提並論。
所以她選擇了短暫的閉關,將自己浸泡在冰冷的潭水中央,想冰凍那不該存在的感情。
可兩個月,兩個月的日日夜夜,她想這具身體想到發瘋,於是事情又回到了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