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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咱都三個星期沒見了,實在不喝,出來吃個飯也行啊?咋了,家裡藏人了?”
面對好兄弟的嚴正推拒,秦楠的語音條裡浮顯出懷疑的情緒。
“別胡說,你可知道,我一直都是獨……”
居字尚未脫口,
蘇澈想起了什麼,不禁皺了皺眉。
但轉念一琢磨,
這個時間,但凡少女起床了,就也差不多該離開了。
四捨五入,
家裡沒人。
所以,哥們的假設不成立。
嗯。
“好吧好吧,你說是就是吧,不過下次見面你可別突然跟我說脫單了什麼的嗷,哥們可是為了能多出來找你吹牛而一直潔身自好來著,不然的話,hiahiahia……”
“……”
嬉皮笑臉的秦楠說出了取向可疑的話。
但蘇澈知道,有一點確實不假。
以死黨的個人條件,若真想當個海王,那幾乎是等同於魚兒入水一樣的事。
奈何每次見他都是一副女人有毒的模樣,無論怎麼問,他也都只是搖搖頭,表示世上的感情沒有真實的,笑著面對就好。
對此,蘇澈保持沉默並且尊重。
“時間不早了。”
這是他終止聊天的起手慣式,
死黨知趣的已讀不回,
自己則在外面吹了吹冷風之後,深吸了一口氣,邁步走入小區。
——
其實蘇澈也說不好,今天的心情到底是壞是好。
上課麼,還挺順利,
客戶什麼的,也沒在週六的休息日前來騷擾。
學校的期中作業在週五就解決了,
無論是天時地利都不能算是水逆。
可心裡還是微感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