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明明什麼也沒做。為什麼啊!”
巫珏清無助地哭喊道。
“為什麼啊!!”
“……”
是何原因,白念心裡再清楚不過。
白雲辰如今被誹謗與血裔勾結,她們二人有牽連,鋃鐺入獄也正常。
只是……他們是怎麼知道自己和巫珏清的存在的呢?
若說知道她們二人的只有流……
想罷,白念面色驟然一沉。
被……出賣了?
“——”
伴著哭鬧,一旁的牢房也忽然響起了一陣悉索的鐵鏈聲。
而伴著鐵鏈聲,那牢房中竟突然響起了陣陣虛弱的呢喃。
“白……雲……”“白。雲……”
牢房中的女子如死屍般僵硬地抬起了腦袋,望著牢籠之外的火光,輕聲呼喚著。
呢喃細若蚊嚀一般,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斷了氣。
‘唔?’
白念聽著這微弱的呢喃,頓時站起身扒望了過去。
雖然不在乎她是誰,但是她口中唸叨的名字,白念可是再熟悉不過。
“白,雲……”
“辰?”
白念接話道。
“呃?”
一旁牢房中的女子聽言一怔,明顯是對此有所反應。
她臉上流露出了一抹訝異之色。
聽到話語後,她也僵硬地慢慢扭過頭來,望向了白念。
?!
而這一轉眼,她的面色頓時嚇了白念一跳。
一旁的牢房中只單獨羈押著這一個風流的女子。
單看其那晦然失去血色的面容,顯然已是飽受了折磨。
那女子的臉上已盡是些淤青的傷痕,一道道鞭印血淋淋地烙遍在了她那孱弱的身軀。
她的整個身軀已是變得血肉模糊。
而任憑膿血溢流而出,她卻沒有再顫搐絲毫。
“你……認識,他?”
“你,你先別說話了。。”
看著女子這般模樣,白念連忙擺手勸言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