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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佰肆拾壹 被帝俊抹去的記憶

男孩身上給人的感覺不是一般的與外貌不符,那雙眼睛能迷惑人心,也幸好,她不是人類。

“子衿被你養的很好。”突如其來的對話開始讓黎錫而愣了一下,許是男孩身上的氣勢過於強大吧。黎錫而想,或許她猜到眼前的人是誰了,只是還是覺得哪裡很熟悉。

男孩見黎錫而愣住的樣子,笑了起來,食指輕撫過下唇,魅惑得猶如女子一般,與這份魅惑一起的,是他的聲音,清新如初春,“錫而,子衿他很喜歡你的這個新主人。”

黎錫而反應過來之後,點點頭,想了想又搖搖頭,“我才剛開始養他不久,我也從不會養小動物,您………過獎了。”男孩大笑了起來,“你很有意思。你,可是知道我?”

黎錫而又下意識的看了眼他手上的猩紅的滿天星,低了低頭,又看向他,“或許是。”

“或許?看來你是不敢確定?”被猜中的黎錫而,只得點點頭,看了眼男孩繼續道,“但是,除了方才猜中的人以外,我猜多了一個人,不知您與他是否是………同一人?”

男孩走過去赤鱬旁邊的椅子坐下,很是優雅,手指敲了敲玻璃缸一邊回答,“錫而,過來坐下,說來聽聽吧。”

黎錫而一邊走過去,一邊觀察男孩,看來他的心情是不錯的。坐下以後看了眼子衿,眼神柔軟,緊接著看見了男孩投來的目光,才開始問他,“請問,您是不是帝俊?”

男孩一愣,似是開心又似是不開心的感覺,隨即便又笑開來,“真是直接啊你,怪不得一直您您您的。”等待著答案不在說話的黎錫而並不打算接他的話,只是盯著。

直到男孩停下笑聲,看著她,才點點頭,“我的確是帝俊,而我從來也長這個樣子,除了刑裔和間染,你是第一個見到我真實模樣的人呢。”

黎錫而愣住,“這麼說,您是………承認我了嗎?”帝俊點點頭,黎錫而疑惑的看著他,“我還能繼續問問題嗎?”

得到點頭示意繼續的黎錫而,深呼吸了一下,食指輕撫過下唇,問道,“柳刑裔和孟間染,到底是什麼人?”

帝俊看著她,“他們只叫刑裔和間染,這所謂的柳姓和孟姓,也不過是給他們的分身們一個更容易生存的存在而已。”看著點點頭不回答的黎錫而,就知道肯定又是在等答案。

他嘆了嘆氣,目光柔和的看著她,“刑裔才是天地萬物間第一個傀儡師,而間染,她這名字是我取的,她本無名字。”

“那她是什麼?為什麼會跟我有這麼大的牽扯?”

“間染,是‘漸染’的意思,逐漸的漸。不過是換了個字再落到地上罷了。她的話,本來只是一朵黑色的曼陀羅花。她是天地萬物間第一朵被內心黑暗所腐蝕的曼陀羅花,所以我將她帶回。”

黎錫而皺著眉頭,“那,她本來是什麼顏色的?”曼陀羅有好多種顏色不是嗎?

帝俊的眼底盡是笑意,卻無奈的想起了往事,“她呀,本來也是天地萬物間第一朵,綠色的曼陀羅。你知道綠色曼陀羅的花語嗎?”不等她回答又繼續解釋,“那可是生生不息的希望的意思啊。”

黎錫而見他如此,便猜到,許是帝俊創造的綠色曼陀羅吧,點點頭,“黑色的曼陀羅又是怎樣的花語呢?”

帝俊不禁嗤笑,“黑色?”頓了好一會,手指邊隔著玻璃缸逗弄著子衿,邊回道,“黑色曼陀羅啊,是絕望而孤寂的一生啊。”

帝俊又停下逗弄著子衿的手指,轉而盯著黎錫而,看得黎錫而發毛才繼續一字一句的說道,“同時,也是不可預知的死亡的意味。”

帝俊手指伸向子衿,從子衿的頭上竟抽出的蛛絲一般的細線,刺進了她的腦袋裡。

黎錫而暈倒在地,帝俊離開的時候又回頭看了眼暈倒的黎錫而,“你總該想起來的。”帝俊布好結界在研究院周圍,轉身離開。

黎錫而此時看著眼前的景色,這是古代嗎?還有那株熟悉的濺了血的純白的滿天星,轉身進房看了看周圍,此時進來一名柔軟的女孩,跪在地上驚恐萬分的模樣,“王后您可不能出去啊,否則小奴的腦袋不保啊王后。”

呆愣,也忘記喊人起來,只是看了看手上的滿天星,看了看周圍,仔細的,也確認了這是她的記憶中。

看了看仍舊跪在地上的人。看來,得先順著這位小女孩的意思往下走記憶了嗎?

她青袖一揮,微微一笑,音如桃花滿天,“起來吧,你可否訴與本後,本後是為何不可出去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