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凡感覺，這一局，對方贏了。

……

最終。

在蘇溪的介入下，許凡暫時收容了趙芳它們。

然後，蘇溪繼續和許凡安靜地站了會兒，過程裡，許凡有向蘇溪詢問，對方是不是知道現實世界，詢問更多他所不瞭解的資訊。

但可惜，蘇溪搖頭。

她表示，她只是一道殘缺的意識，她知道的也不多，蘇溪只是知道，她的潛意識裡，原身並不支援許凡待在這個世界。

對方似乎更希望他去現實世界生活？

許凡聽著心神微凝。

他在想，蘇溪的原身，為什麼會那麼想。

是單純地覺得現實世界更好，還是擔心別的？

後續。

許凡和蘇溪再度待了一個小時。

然後，蘇溪在知道，許凡想離開的情況下，主動為許凡，開啟了一條意識世界裂縫：“出去吧，外面才是屬於你的世界。”

許凡見狀沉默了一下，他說了聲謝謝。

蘇溪嗯了聲。

許凡看著，也不再多說，帶著寡婦他們，朝著那裂縫走去。

許凡走到那裂縫前，然後他在寡婦他們都走後，回頭看向蘇溪：“以後，如果你還需要我陪你看看畫的話，你可以喊我。”

許凡清楚，眼前的蘇溪，應該沒有多少時間能存在了。

蘇溪溫柔而笑……

“好……”

……

黃昏下。

許凡他們還是走了。

蘇溪一個人站在碼頭，顯得更加孤寂。

不過，蘇溪似乎也習慣了，她溫柔地笑了笑，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緩緩轉過身來，重新坐到了那畫板前。

蘇溪提起筆，含著笑，開始在畫板上畫畫。

很快地一幅畫，躍然浮現在畫紙上。

那是一具棺木，棺木裡，蘇溪穿著白色的紗裙，雙手疊於小腹，閉著眼睛安靜地躺著，而在她那棺木的兩側，還分別站著兩道倩影。

她們安靜地注視著棺木裡的她！

此時如果許凡在這裡，那他就會發現，站在棺木裡的兩道倩影，一道是穿著紅裙的蘇凝雪，另一道則是他所熟悉的白溪。

蘇溪看著這幅畫，動人的臉上再度浮現笑意：

“其實，我一直在。”

……

－－－－－－題外話－－－－－－

&nper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