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村,蘇家。
此時的汪玉珍,正站在院子裡,拿著剪刀給門前的楓樹,修著枝椏,蘇建遠剛好拎著一具有著兩個頭的血色野兔,走了進來。
蘇建遠看著院子裡的汪玉珍,眼眶裡透著血絲:“該死的,3天時間不是已經到了麼?你為什麼你還在這裡,為什麼沒有去找他們?你個該死的女人!”
蘇建遠說著像是怒了,他直接扔下兔子,猛地衝到汪玉珍的面前,將汪玉珍撲倒在地上瘋狂地對她轟拳。
汪玉珍被打著。
她卻半點不在意,反倒笑得癲狂:“哈哈哈,我能夠感受到,小凡一直都沒有喝我給他的‘飲料’,沒有戴那張面具……”
在汪玉珍看來,許凡沒有用她給他的道具,那就說明他們沒有遇到致命危險?
既然沒有遇到致命的危險,她又為什麼還要去呢?
汪玉珍笑得開心。
蘇建遠也聽出來了。
但是,蘇建遠還是狂躁的對著汪玉珍揮拳:“你個該死的女人,如果不是你,他們就不用去,你個無知的女人,你該死該死……”
蘇建遠拼命地對著汪玉珍揮拳。
汪玉珍躺著被打,但同時她也還手,那過程裡,汪玉珍還是笑著罵蘇建遠,罵他懦夫,罵他是個沒用的男人。
所以那一刻,他們是互相動手。
一直到10多分鐘後,他們才是停了手,然後,蘇建遠帶著不滿,拎著那詭異的血色兔子,很是狂躁的回到了別墅裡。
汪玉珍則笑著站起身。
此時的汪玉珍,看上去稍稍有些狼狽,因為扭打,她的衣服亂了,頭髮亂了,整個身子還沾著樹葉和雜草。
汪玉珍低頭看向這樣的自己,然後她笑了:“就是這樣的我,竟然還有人喜歡呢?還有人想讓我拍屁股給他看呢。”
汪玉珍笑得癲狂。
可以說,這段時間,汪玉珍一直在‘尋找’,那個讓她穿著旗袍,拍著屁股,喊爸爸的人,她要找到他,然後狠狠地修理他。
當然。
如果對方夠帥,或許可以換種方式修理?
汪玉珍想著,笑得愈加癲狂。
“快了。”
“她就快找到他了!”
“她已經感受到他大體的位置了!”
……
院子裡……
汪玉珍病態的大笑著。
然後她直接興奮地將手中的剪刀,猛地扎進了楓樹裡。
‘嘭……’
剪刀扎進楓樹裡……
楓樹直接發出猶如嬰兒般的滲人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