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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路三喪命

路三趁趙秋月衝過來而眾人一愣神間,手快速地伸向放在桌子上的匕首,他的手剛抓住匕首柄,就聽“嗖”的一聲,一把飛刀插在他手背上,“啊……”,路三慘叫一聲。

出手的當然是王永梁,一進門,他就發現了桌子上的匕首,心裡就加了小心,此時見路三果然是困獸猶鬥,就甩出飛刀,把他的手盯在了桌子上。

戰士們一擁而上,制住了路三等人。

永梁吩咐把四大金剛和李玉亮押出去,分開審問。

此時,木屋內剩下王永梁、朱林、一名戰士和路三在屋裡,路三趴在地上,那名戰士單腿跪在他脖子上,微衝槍口對著他的頭部。

“路三,我是王永水的朋友,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吧?”王永梁問道。

“呸!老子既然落到你手,要殺要剮隨你便,想叫老子說什麼,你做夢!我記住你了,只要老子不死,你要小心你的小命!”路三側過臉,瞪視著永梁,臉上的橫肉顫動,眼中兇光畢現。

永梁蹲下身,用手套拍拍他的臉,笑道:“傻逼,既然落到我手,你還想活命嗎?”

永梁站起身,邊往外走,邊對朱林說:“此人不能留了。”

朱林會意。永梁走出木屋,聽裡面傳來朱林的聲音:“路廣業持刀襲擊現役軍人,就地處決!”,隨後就聽“呯”的一聲,屋裡再也沒有動靜。

路三自知罪孽深重,難以活命,所以起了反抗之心。四大金剛只是協從,卻不肯就此丟了性命,一聽屋裡傳來的槍聲,知道路三已死,立即嚇得癱倒在地。

王永梁問道:“你們誰來告訴我王永水在哪裡?”

四大金剛知道路三已經死了,對這個陌生的年輕人懼怕之極,知道這是個心狠手辣之人,好好交待還有可能活命,如果頑抗,被安一個襲擊現役軍人的罪名,當場擊斃死也白死。所以,永梁一問立即爭先恐後地交待起來。

原來,路三派人勒索王永水不成,反而被打,王永水還揚言要除掉他,使得他火冒三丈,立即就要多招集人手進行報復。二金剛比較陰險,阻止了路三,他分析說王永水身為魯省人在尹秋市剛剛立足,根基不穩,不如設計除掉他,大山上一扔,哪裡去找,這樣可以永絕後患。路三聽了,深以為然,就依二金剛之策,先是銷聲匿跡,麻痺王永水,並讓表弟李玉亮打入麵粉店內部探聽訊息,後趁其在夜來春飲酒之際,讓葉春給他下了迷幻藥,套出了藏錢地點,他一刀刺死王永水,又帶人把錢搶到手,扛著王永水的屍體上了東山。本以為王永水一個魯省人,即使向公安機關報案,公安機關也不會很快就能破案,等事情慢慢消停下來,他的家人也就不再鬧騰了,到那時他路三就可以重新回到尹秋,繼續他的老大。沒想到,王永水不但在尹秋有人,而且人脈還非常強大,根本沒有去報案,而是用了軍隊的人,這麼快就找到了他們。

他們可不知道,王永梁和王永水還有著如此複雜的關係,找上他們也並不是單純為了報仇,而是還有除掉他們這個團伙的打算。

王永水的屍體很快被找到了,雖然面目依稀可見,但由於鮮血流盡,再加上熱脹冷縮,屍體乾癟成了瘦小的一團,渾無往日的高大英俊。趙秋月抱住屍體痛哭失聲,趙春花垂淚不止,王永梁卻在悲哀之餘,為王永水下了總結斷語:喪德敗行,取死之道。

王永水的死讓趙秋月心中殘存的那點希望徹底消散,她就像被抽乾了鮮血,渾身無力,腦子空白,只是下意識地乾嚎著。

趙春花見不是事,和永梁商量了一下,抱過趙秋月,對她說:“秋月,別哭了,得商量一下怎麼辦?”

“姐,我一點主意沒有,你和永梁商量吧。”趙秋月有氣無力地說道。

“把他的屍體就地火化吧,行嗎?”

“行,也只能如此了。”

……

趙秋月回到軍分割槽的訓練基地就病倒了,朱林找來軍醫給她診治,醫生說是悲傷過度,驚懼有加,必須讓她好好休息,補充能量。在醫生打了一針並掛上吊瓶後不久,趙秋月沉沉睡去。

王永梁回到自己房間,趙春花和趙蘭也跟了進來。

“永梁,怎麼辦?”趙春花問道。她問的是王永水的喪事如何辦?趙秋月如何自處?

王永梁當然知道她的言外之意,沉吟片刻說道:“姐,秋月和王永水並沒有結婚,他在世上的親人只有燕兒一人了,披麻戴孝,發喪入葬的事也只有燕兒來承擔了。秋月目前的狀態也不適合再去參與這些事,我的意見是你帶王永水的骨灰和常勇坐火車回去,讓她跟我走,讓趙蘭照顧她,至於她以後怎麼辦,等她回覆正常狀態再說吧。”

王永梁這樣安排是非常正確的,考慮得非常周到,只是有些委屈趙春花。

趙春花聽了這話,想了一想,除此之外也沒什麼更好的主意,遂恨恨地說:“你說他媽的這叫什麼事?他背叛了,我還得給他收屍,給他發喪,真是不甘心!”但是沒辦法,王永水再可恨,他也是燕兒的爹,趙春花要是棄他的屍骨不顧,王燕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恨趙春花一輩子,再說了,他的情人如果是別人也好,偏偏是她的親妹子,為了家人的名聲自己也得忍氣吞聲。

第二天一早趙春花就和常勇坐火車走了,趙秋月醒來以後已是中午,趙蘭告訴她王永梁的決定,她沒有表示異議,因為她知道,這一切都是為她考慮,也知道,姐姐心裡肯定是十分委屈。此時此際,她心裡除了悔恨就是悔恨,還能說什麼呢?

中午,永梁向馬司令辭行,馬大亮給他準備了歡送宴席。席間,永梁衷心表示感謝,不斷地讚揚朱林等人。在馬大亮的鼓動下,朱林等人猛灌永梁,把王永梁喝得臉紅脖子粗,吐了好幾回,沒辦法,欠人家人情太大了,不願意喝也得喝。最後喝得趴在餐桌上睡著了,馬大亮才拉倒。

吃過飯,趙蘭叫來趙秋月,請許桂生、朱林把永梁抬上直升飛機,辭別了馬大亮、朱林等人,向哈市飛去。

飛機起飛不久,永梁暗運內力,慢慢把酒氣逼出體外,不到半小時就神清目明,哪裡還有半分醉酒的意思?許桂生見狀,不由奇道:“永梁,你剛才不是裝醉吧?”

“我哪敢啊?那對馬叔叔也太不敬了。我這人有個特點,醉得快,醒得也快。”

“行啊你,等到了哈市咱再說。”

“別,許哥,饒了小弟吧,等見了林爺爺,我就回去,家裡一大堆事呢,你可別讓我到民航飛機上吐酒,那樣笑話可大了。”王永梁連忙抱拳求饒。

“那行,你記著欠我一場酒。”許桂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