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懶蛋!”趙春花嘟噥一聲,自己剛要動手給永梁脫衣服,永梁骨碌一下子爬了起來:“姐,我自己來,你回去休息吧”。
趙春花瞄了一眼,嘻嘻笑道:“我弟弟也成男人了,不是小屁孩了。”
“姐,你快出去吧。”永梁有點害羞。
“知道害羞了?還記得小時候說過長大了要娶個我這樣的媳婦不?人小鬼大!”趙春花繼續笑話永梁。
“什麼時候的事了,早忘了。”
“好了,睡吧。”
趙春花說完扭著屁股走了,王永梁可難以入睡了,他想趙蘭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永梁和黎洪林跑步去了一中操場,鍛鍊了一個小時,回到家時,趙春花已經在院子裡的小桌上擺好了飯菜。二人洗漱一番坐下來吃飯。
見桌上有甜沫,永梁問:“秋月姐沒去飯店啊?”
“去了,這是我熬的。”趙春花道。
“你也會做甜沫?”永梁奇道。
“當然會了,這是老太太傳給我們的,據說是他們老李家的家傳秘方。”趙春花道。
“原來怎麼沒見你做過?”
“原來哪有這條件啊?甜沫需要多少料知道嗎?再說,也不知道你愛喝這個,要是知道,早就給你做了。”
“哦,我還以為秋月姐是在水北學的呢。”
“水北學的?你可真會開玩笑。告訴你,做甜沫都是家傳的,這是人家吃飯的本錢,你拿再多的錢人家都不會教給你。”
“噢,那是我理會錯了。哎,姐,你跟秋月姐說了嗎?開酒店的事?”永梁這才想起還有正事沒說呢,昨天跟高山打了一架,哪有時間問這個啊。
“她聽你的安排。她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想報恩。你覺得她適合幹什麼,就讓她幹什麼。”趙春花說道。
“以後別提報恩什麼的了。過去的不要再提了,我當時去東北也是看你的面子多一點。”永梁說道。
“別說看我面子,我還不知道你?你心善,心也很軟,就是沒我的面子,你也會管的。”趙春花說道。
“那倒也是。姐,我昨天跟林書記見了面……”永梁把建縣委招待所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看這樣,讓秀蓮去學習酒店管理,秋月姐還幹著這個小飯店,等招待所建成了,讓她倆一人管一攤。秋月姐主要管後廚,秀蓮管前臺,要不一個人還真管不過來。”
“她倆都是女孩子,行不行啊?”趙春花不放心。
“趙蘭還不是女的?照樣幹得挺好。其實你去最合適了,關鍵是你願意去嗎?”永梁問道。
“我可不去,我說了,就伺候你,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這輩子賴上你了。”
“行,那就這樣定了。姐,你通知秀蓮,讓她來一趟,我跟她談談。另外,咱是不是安個電話啊,要不太不方便了。”
“好吧,今天我就找人來安。”趙春花答應道。
姐弟倆正在說話,從大門外進來一個人,卻是永梁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