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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喝了四瓶酒,都差不多到量了,在楊玉齊和於向東的催促下,趙春花和黎洪林給每人端上來一碗麵條,眾人吃過麵條,就都散了。
王永梁喝得也不少,趙春花攙扶著他,黎洪林提著食盒,三人慢悠悠地往家走。
到家以後,姜秀蓮迎上來,和趙春花兩人一起把永梁扶進房間,服侍他上了床,永梁咕噥一聲“明天去水北”,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永梁照慣例和黎洪林晨練以後回到家,趙春花和秀蓮已經在院裡的小桌上擺好了早飯,兩人洗漱一番,趕緊坐到桌上吃飯。
吃完飯,永梁對秀蓮說:“趁涼快,咱們早行動。”
趙春花問道:“永梁,現在縣裡還沒有拿出意見,讓蓮現在就去學習,是不是早了點?”
“姐,我估計縣裡會透過的,即使不透過,我也要進軍餐飲業。”永梁答道。
“哦,那就走吧。”
秀蓮回屋拿了一個包袱,和永樑上了車就出發了。
永梁和秀蓮都坐在後排,永梁問:“帶了多少錢?”
“帶了二百多。我的工資也存了五千多了,存摺我拿著呢。”秀蓮說道。
“嚯,存了這麼多了,成富婆了?”永梁笑道。
可能是覺得“富婆”不是什麼好詞,秀蓮舉起粉拳打了永梁胳膊一下,嗔道:“你才是富婆呢!”
見她發嗔,永梁這才醒悟,“富婆”一詞還沒有誕生,怪不得秀蓮誤會,可能她覺得富婆等同於地主婆,在當下確實是一個貶義詞。
“好好好,我是富婆,我是惡霸地主,行了吧?”永梁心想,中國的文字真是奧妙無窮,新創的詞句都有它特定的時代背景,放到另一個時代背景下,還真是不合適。
“傻樣!”秀蓮白了永梁一眼,繼續說道:“我的工資又用不著,就都存起來了。”
一個女人說一個男人“傻樣”的時候,基本就代表她對他已經有好感了,要不是不會說出這個看似貶實則褒的詞來。
“你的錢就存著吧,別取了,再說,在水北你也提不出來。這些錢你拿著花,要是不夠你就給我打電話,我讓常勇給你送去。”永梁拿出一沓票面五十的錢來,數出二十張,遞給秀蓮。
他聽出了秀蓮話中的意味,但他因為彩雲的事,暫時已經對所有女人關閉了心門,秀蓮美則美矣,對自己也不錯,但他暫時也不敢再去招惹一段情緣,所以他趕緊轉移了話題。
秀蓮見永梁關心自己,芳心暗喜,她接過錢,說道:“行,那我就沾沾你這小地主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