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什麼時候學會偷聽別人說話了?這可不好啊。”王永萍說道。
李琳蕾坐在茶几旁,而王永萍和王燕兩個人脫了鞋,在沙發上盤腿坐著,茶几上有一盤水果,兩人邊說邊吃,那個愜意呀,王永梁看的都羨慕。
萍兒在省建工學院上學,讀大二,燕兒在省醫科大上學,讀大一,兩人正在度暑假,早就回高平老家了。前幾天李琳蕾告訴過他,說萍兒和燕兒要來看演唱會,他忙得不可開交,哪有心管這個事兒?
永梁以為她們看完演唱會會去住酒店,沒想到直接跟李琳蕾回家來了。
“你不去酒店住,上這來搗什麼亂?”王永梁問道。
“切,酒店那房間太壓抑,再說,那裡的衛生我也不放心,我才不去呢。再說,我跟二嫂好多天沒見了,今天晚上,我和燕兒跟二嫂住,您哪,愛上哪兒上哪兒,別跟我們添亂啊!”王永萍霸道地說道。
“這是我家!你講不講理?”
“講理?跟你講理累死我啊?”
看他兄妹倆鬥嘴,李琳蕾跟燕兒樂得前前仰後合。
“得啦,王永萍讓老爺子慣得就是個小瘋子。你去蓮兒那住吧,今天她打來電話,說杜薇和劉清也住下了,明天正好你不上班,跟老同學敘敘舊吧。”李琳蕾趕忙和稀泥。
“行。我這命真苦啊,怎麼攤了這麼個妹子?我可告訴你啊,不許給她錢啊,地主家餘糧也不多呀。”王永梁無奈,只得聽從李琳蕾的安排,臨了,又囑咐她不要給王永萍錢。
……
王永梁苦逼地從家裡出來,開車到了梁恩飯店。等敲開秀蓮的門,把秀蓮嚇了一跳:“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哎,沒辦法,讓人給趕出來了。來,讓老公好好疼你!”
……
第二天是星期天,永梁累壞了,連堅持多年的晨練都放棄了,美美地一覺睡到十點多。
“永梁,快起吧,要再不起,杜薇和劉清就來掀你的被窩了?”秀蓮見他睜開眼,連忙說道。
“切,她倆就是嘴上功夫厲害,你讓她來掀掀試試?”
“行了,快起吧,都快中午了。”秀蓮邊哄,邊給他穿衣服。
“一會兒你跟我一塊去,劉清那憨貨今天可能要報復我,你得幫我擋擋駕。”永梁說道。
“你們老同學聚會,我去不合適吧?再說,她倆也不會怕我啊?”秀蓮說道。
“不行,反正你得去,要不然,我腰上的皮還不讓她給我擰下一層來啊?”永梁還是膽小。
“你可說錯了,她物件可在呢,她肯定有所收斂,放心吧。”秀蓮說道。
“也是啊,守著她物件,我怕什麼呀?”永梁一聽,有理,立即恢復了信心,挺直了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