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看看泰姆河的雪是怎麼樣的啊,看看你那時候在那是什麼感覺。”
應談喉結滾動,手臂緩緩收緊,把她整個按進胸膛,拖來被子裹住,輕籲口氣。
確實是因為看到她那張照片,所以,後面他有一次在附近吃飯,吃完出來的時候,外面雪景出奇的好,他想到了她那會兒是夏天,就隨手拍了一張冬天的。
但沒想到……她知道。
是見過她在看那張照片,她也點贊過,但不知道她有想到是為了她拍的,這麼被她忽如其來說出來,他覺得渾身都是酥軟的,像被她甜甜的親吻了一口一樣。
而且,剛剛撒嬌了半天,就是為了去看看。
應壇吻了吻她,聲音沙啞,溫柔,“好,待會兒看完醫生帶你去。”
他低頭先看看她的腳,心疼得無法言說,找來藥酒給她擦了擦後,再帶下樓吃早餐。
出門時雪還下個不停,秦篇裹得厚厚實實的待在後座裡,傷患,被按在他的胸膛。
但趴著他的肩頭看外面無盡的雪景,倒是舒服得不行。
她中間伸手調皮的去搖窗,一秒冷風灌了進來,正在出神想事情的應談回神,低頭。
她討好般的仰頭,瞬間展顏笑開,“我錯了。”
應談眼底的光微動,在她的笑容裡心輕輕搖晃,回過神來,伸手去關起來,收回手,輕拍著哄她睡覺,“還有一會兒,閉上眼睛。”
秦篇奇怪他居然不收拾她:“應先生今天好溫柔。”
“......”
司機在前面笑了一聲。
應談捏捏她的小臉:“因為被美色蠱惑。”
秦篇一愣,抬眸。
他默了默,忽然偏頭,有些不自在。
秦篇新奇不已,搭在他身上晃了晃,他不理她,她又湊到他耳旁,“美色?是說我可以用美色換……”
“我什麼時候你要什麼我沒給?”還換?他回頭。
秦篇默了,半晌,“那個……我要了好多次好多次的那什麼,你確實沒給啊,這不是昨天才……”
“……”
司機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了,透過中央後視鏡瞥了眼。
應談看到了,按著身上的人,低頭在她耳邊威脅,“不許再胡說八道了,小心我收拾你。”
秦篇低低的開口,邊說邊朝他眨眼睛,“是胡說八道嗎?”
“……”
終於到了醫院,應談輕舒口氣,差點在車裡辦了她。
拍完片,膝蓋有點傷了骨膜,腳踝輕微撞傷,醫生包紮完,她坐在那裡晃著腿,真像只在外浪完誤踩荊棘受傷的可憐兮兮的小狐貍,耷拉著腦袋,抿著唇,應談出去接個電話,進來看到時,心都要化了。
他走過去,在她面前屈膝半蹲下,仰頭哄她,“都是小問題,很快就好了,待會兒也可以去看雪的。”
“我本來還想去滑雪這兩天。”
“……”
這就有點高難度了,“好了帶你去。”
路上,秦篇搭著他問,“好了會不會我們已經回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