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篇看看門口的助理,“你在想什麼?”
助理回頭。
秦篇一見她的臉色,一頓,“別亂想ok,我說的就是純粹的……睡覺。”
“睡……睡覺,這兩個字它本身就不純粹。”
“……”
秦篇偏過頭,看了看手上的東西,兩秒後,繼續收拾。
第二天晚些時候,她心情舒暢的去了機場。
時差關系,到了倫敦正好才晚上九點。
秦篇去了他在倫敦的房子,靜悄悄的,開門進去後,樓上樓下轉了一圈,他還沒回來,電話裡他說他要忙到很晚的,然後明天陪她。
秦篇雖然心疼,但又不能說她來了。
放了東西後上樓洗漱,完了吹幹頭發下樓,乖巧捧著雜志喝著牛奶等某人回來。
估計還有幾個小時。
這麼想著時,外面就有一輛車子開到門口了,剎車聲尤其明顯與熟悉。
秦篇捧著杯子的手一僵,屋內還亮著燈,靠,他怎麼提前回來了。
要躲哪裡啊。
門被由外開啟,秦篇跪坐在客廳沙發旁地毯上,懵懵的,一動不動。
應談邊走邊解衣服,大衣裡的襯衫解開了兩顆紐扣,走到沙發旁,偏頭,對著地上那個仰頭看他的小狐貍勾了勾唇,“晚上好。”
秦篇:“……”
為什麼那麼淡定。
她僵著身子闔上雜志,低頭,唔,他是不是猜到她不會那麼老實等到後天的。
這個人。
應談扯開領帶,布料的摩挲聲在深冬夜裡尤其清晰。
秦篇撐起來,靠過去,伸手摸去接過來。
應談垂眸看著,秦篇不敢看他,只細長的手指利落的給他把束縛的領帶解開,然後,要收回手的時候,他握住,扯過她一把按在懷裡,偏頭就吻了上去,“篇篇。”
秦篇抓著手裡的領帶,但沒多久,領帶就無力的掉到了地上。
他放開後,坐在沙發上,把她抱著放在膝上,“真的來了。”他逗了逗她,“我只是猜著,真猜對了。”
秦篇眨了眨眼,臉紅的躲著他的眼神。
應談親親她,“那就不用改時間了。”
秦篇一愣。
應談放下她,“我去洗漱,先自己玩。”
秦篇抓著他不放,“你要幹什麼?”
他喉結滾動,“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不要,你先說。”
“我去洗澡了,要一起嗎?”
“……”
人走了,秦篇一個人懵懵的在樓下客廳。
他壓根不是猜的……他是算準了她會來的。
不然這個人不可能出國不提前告訴她,又不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