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說完時,竟然有人大叫一聲,“好。”
“這個決定太明智了,讓北陽大學白白佔據兩個參考名額,太不公平了,對那些有實力的學生就是一種赤裸裸的掠奪。”
“北陽大學培養出來的學生就沒一個能拿得出手的,矮子裡面選將軍,選出來還是矮子。”
四周傳來陣陣鄙夷的議論聲,所謂牆倒眾人推,不外乎如此了。
“北陽大學教學不行就不行吧,居然還收留殺人犯,這不是窩藏嗎?”
“是哦,鄭校長膽子也太大了吧,這不是公然挑戰聯邦修真法嗎?”
徐育良聽著下面的反應,臉上得意更甚一分,目光看著北陽大學座位席後面一名閉目年輕人身上,自然就是李道衝了,心裡冷笑。
“嘿嘿,讓你們父子兩人囂張,當初不是很牛叉嗎?現在老子廢了,兒子也廢了還是個殺人犯,看你們還怎麼囂張。”
趙鋪易一臉陰笑坐在貴賓席上,此次動員會是他們趙家贊助的,所以趙家坐席是最高位置。
最高席位上除了趙家人之外,還有幾名學生,分別是趙無晉、曹巖暉、展鴻烈和陳毅鋒。
這四人是目前在百校聯考上最有希望獲得好名次的學生,自然受到教育廳的高度重視,將他們視為珍寶供著。
“鄭炳河,你可以在三個月內提起上訴,教育部給你一次複議的機會,你可上訴?”徐育良停了一會接著問道。
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聚焦到鄭炳河身上,這個本就白髮蒼蒼的老人,此時彷彿更老幾分。
鄭炳河嘆息一聲,“不上訴。”
算你識相,徐育良微微點頭,“既然你不上訴……”
徐育良剛開口,卻被一個冷淡的聲音打斷。
“我上訴。”
所有人都知道事情已經塵埃落定,都在聽徐育良說好話,忽然有個聲音發出,均是愣了一下。
隨聲望去,只見北陽大學坐席區,一名身穿青色武服的年輕人一臉平靜的站起看著講臺上的徐育良。
正是李道衝。
講臺上所有與李道衝有過節的人均是帶著陰森目光看去,這小子死到臨頭還不自知,太可笑。
“你上訴?你算什麼東西?我沒記錯你就是那個殺人犯李道衝把,你的事情稍後再說,一會有你受得,教育部已經下令將你交給安全域性進行調查,你這樣的害群之馬是修真學院的恥辱,你若死不認罪,就對你進行‘煉魂拷問’。”徐育良厲聲道。
場下一片倒吸涼氣,‘煉魂拷問’是最嚴厲的拷問方式,受刑者不僅要承受煉魂之苦,還會將自己所有秘密全盤托出。
連如何**的細節都會說的一清二楚,拉屎會放幾次屁,暗戀過誰,有過什麼齷蹉想法,有沒有想殺誰的念頭,絲毫不差的說出來。
行刑完畢後,魂識會受損,輕著腦子眩暈,重則變成白痴,只有在聯邦內犯了極其嚴重罪行的人或修真者才會受到‘煉魂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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