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蒂三下五除二就把皮卡的問題解決了,墨綠色的車輛重新發出轟鳴。
“啊,感謝感謝!!”男人一臉~(^◇),“這位小姐傾囊相助,請問我有什麼可以報答的嗎?搭載小姐一程也可以的!”
搭載她?斯卡蒂想了好幾秒,下一個目的地,是哪裡呢?
“你要去哪裡?”斯卡蒂問。
“格蘭法洛,我去那裡的燈塔送東西,一個老朋友臨時委託的。”
“我也去格蘭法洛吧。”斯卡蒂說。
“咦?那正好!格蘭法洛我也去過幾次,或許可以給小姐當嚮導。”男人很高興,“我叫拉烏爾,不過是個維多利亞人,我養父是高盧遺民,所以取了個高盧名字。”
有那麼一瞬間,斯卡蒂感到內心極度的失落。
不是他啊……
“那個……布萊克·羅賓,你知道嗎?”她還不死心。
男人更驚奇了:“你怎麼知道我發表論文的名字?”
斯卡蒂的心再次像小鹿一樣跳動起來。
“只是,正好看過你的文章……”斯卡蒂小聲說,“那……有勞你了。”
藉著車燈,拉烏爾沒有回答,好像也在端詳著斯卡蒂的容貌。
“這位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呢?”拉烏爾忽然問。
斯卡蒂僵住了,這個怎麼回答呀……
拉烏爾自己笑著搖搖頭:“不,應該沒見過,能遇到這麼漂亮的小姐,即便我看過一眼,永生都難忘的。”
斯卡蒂不自覺地臉紅了。<:《supersonicrocketset e take on a itte trip,<y supersonic s if fee so incined
e aright”
拉烏爾開著窗,跟著歌曲一直在唱。
斯卡蒂坐在副駕駛,一直在盯著他看。
的確啊,這麼近距離看的話,他湖藍色的眼睛好好看呀……
“斯卡蒂,很不常見的名字呢,但是很好聽,像冬日的海浪。”拉烏爾說。
“你是從阿戈爾來的吧,那你今天運氣很好呀,那艘愚人號就在那裡停靠,明天就走了。”拉烏爾笑,“我也來過伊比利亞幾次,但是都沒見過愚人號呢,這次終於如願了。”
“嗯……”斯卡蒂漫不經心地回答道。
加西亞的教導閃過她的腦海。
“這首歌……不好聽。”斯卡蒂說,“我想聽……嗯……”她腦袋裡仔細想著聽過的重金屬,結果還是想不起來,重金屬根本不是她喜歡聽的,“重金屬類的。”
“哦,我這裡正好有一首。”拉烏爾笑,抬手就調歌。
“等……”斯卡蒂還沒來得及阻止,恐怖的聲音就從音響裡炸出來。
斯卡蒂就感覺自己的腦子被章魚的觸手纏著,使勁攪和,腦袋裡一陣強烈的眩暈,僅存的理智讓她顫抖地伸出手,摸到了下一曲的按鈕。
《brandy('reafinegir)》,斯卡蒂感到腦袋解放了,倒在座椅上。
“不喜歡就不喜歡嘛,還硬撐著。”拉烏爾笑,“你跟我的口味還很像呢,我這裡還有幾盤經典專輯,你想要的話可以給你。”
目的被看穿了,斯卡蒂臉紅紅地嘟著嘴抱著胸。
“你是做什麼的?”斯卡蒂又問。
“我啊,我是羅德島製藥公司的研究員,這次過來伊比利亞考察半年,考察內容為當地的一些草藥使用,”拉烏爾說,“不過在工作之餘,我也會對海洋進行一些研究。”
拉烏爾看向斯卡蒂:“說到研究海洋,我看你剛才很熟悉機械結構和電路結構,你的工作和這些有關的嗎?你們海底的電路和機械結構是怎麼執行的?”
我們的憨憨蒂蒂想了幾秒鐘,還真給他簡單解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