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正弘驚訝的牙齒差點掉下來,失聲道:“你就這樣跟一個陌生男人睡了?”
周鈺紅著臉點點頭,辯解道:“可我從來沒有覺得他陌生,反倒覺得他就是我前世的情人。”
樂正弘坐在那裡怔怔地不出話,最後酸溜溜地問道:“這些年你們一直暗中勾搭嗎?”
周鈺在兒子腦袋上打了一巴掌,白了他一眼,嗔道:“什麼叫暗中勾搭?他又不是有婦之夫。”
頓了一下,扳著指頭認真都算了一下,道:“我回國之後,他總共來過江州市六趟,也就是我們只見過六次面。
不過,他早就向我求婚了,我也答應他了,去年,他被調回國內工作,並且特意透過組織安排來到了江州剩”
樂正弘哼了一聲,問道:“他不當特務了?”
周鈺笑道:“嚴格來屬於國家安全機構的工作人員,他現在是江州市一個辦公室的主任。”
樂正弘撇撇嘴道:“原來只是一個主任,我還以為多大的官呢,還不如周書記和李長年呢。”
周鈺嗔道:“你懂個屁,他這個辦公室可是直屬北京那邊管,就算是省長也管不了他。”
樂正弘對國家特務機構不瞭解,也沒興趣多打聽,怏怏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周鈺害羞地道:“以前他告訴我的是假名字,他的真名叫楊應昌。”
樂正弘摸出一支菸點上,盯著母親道:“我不管他是幹什麼的,我只問你,他跟我們的事情有沒有牽扯,你是不是告訴過他有關藍裳組織的事情?”
周鈺搖搖頭,道:“我當然沒有跟他提過這種事,他只知道我在一家慈善機構工作,你放心吧,我是不會嫁給一個跟我們的事情有任何牽扯的男人。”
樂正弘悶頭抽了幾口煙,然後盯著母親道:“媽,都戀愛中的女人智商幾乎為零,我看你現在差不多就是這種情況,既然你準備跟他結婚,我覺得你有必要首先辭去藍裳基金會主席的職務。”
周鈺盯著兒子問道:“怎麼?這就是你對我的懲罰嗎?那我愉快地接受了,實話,我就是等你回國以後就辭去所有職務呢,反正今後我是不想再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樂正弘一陣愕然,隨即點點頭道:“那就讓安南接替你的位置吧。”
周鈺盯著兒子問道:“你好像不太高興?”
樂正弘嘟囔道:“我為什麼不高興?記住,只要你幸福我就高興,我只不過是擔心你被什麼男人騙了。”
周鈺盯著兒子注視了一會兒,然後擁抱了他,並且把腦袋趴在他的肩膀上哭了,一邊哭一邊哽咽道:“正弘,你不知道,媽這輩子也太不容易了。”
樂正弘 一隻手拍著母親的肩膀安慰道:“媽,過去的都過去了,你的好日子才開始呢,哭什麼,到時候我會給你們舉行一個盛大的婚禮,還要送你一件大禮呢。”
三個月後,周鈺跟楊應昌結婚了,不過,婚禮還是比較低調,並沒有大操大辦,但來參加婚禮的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不僅市委周書記來了,連省裡面的大員都來了。
而周鈺也兌現了諾言,婚後再也不過問家族事務,整跟一幫上層女人打牌喝茶,哪裡還有功夫管南安縣那些可憐的農村婦女,真可謂是養尊處優,而周鈺的退出,讓藍裳組織成了一個有名無實的組織。
一年後的一個大雨,樂正弘接到了戴剛的一個緊急電話,馬上帶著關濤趕到了位於南安縣步行街的老宅子裡,只見院子裡站著四五個男人,戴剛走過來湊到樂正弘的耳邊聲道:“終於不辱使命,找到她了。”
樂正弘激動道:“在哪裡找到的?”
戴剛聲道:“誰能想到她會躲在這麼偏遠的一個村子裡,不過,她帶著一個一歲左右的女孩,還有一個老尼姑。”
樂正弘擺擺手,打發走了戴剛,然後關上老宅子的大門,慢慢走進了屋子,剛進門就聽見一個女人在輕輕地唱歌,好像是一首搖籃曲,但那聲音是再熟悉不過了。
樂正弘渾身微微顫抖,挪動著腳步走到了臥室的門口,只見關璐抱著一個已經入睡的孩子坐在床上,嘴裡哼著曲。
身邊站著一個老尼姑,樂正弘不認識這個尼姑,不過,他知道,這個老尼姑應該是關璐在這個世界上最信任的人。
樂正弘伸手在門上輕輕敲了一下,關璐一抬頭就看見了他,兩個人互相凝視了一會兒,關璐站起身來把懷裡的孩子交給了尼姑,尼姑什麼話都沒就抱著孩子出去了。
樂正弘走了進去,伸手關上了房門,就像一個晚上走進臥室的丈夫一樣,什麼話都沒就把自己脫的一絲不掛,然後盯著低垂著腦袋不敢看他的女人道:“要麼做我的女人,要麼你的孩子將失去母親。”
關璐抬起頭來瞥了樂正弘一眼,一張臉漲的通紅,不過,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哆哆嗦嗦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慢慢靠近樂正弘,就像過去曾經做過的那樣,雙手摟住男饒脖子,然後雙腿無限雌伏地盤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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