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酒在有力的按摩下慢慢起了作用,燕一真覺得那裡越來越滾燙,疼痛越來越火熱,一聲難耐的□□終於從喉嚨溢位。
他回頭怒視張車前:“你是不是伺機報複我!我吃你家大米……哦吃了,哼,那又如何,我也很努力做菜給你吃了!”
張車前:“這就不行了?真是沒……好好我不說了……不不,不是嘲笑你……”
“真不是,你好好趴下沒揉夠明天會加重的……別動別動……燕一真,燕老弟,燕先生……燕大爺,聽話!”
“哼!”
世界總算清靜了。
媽的,做人好難,真的。
拖著崴到的腳又額外為書生按摩了手臂和大腿的張車前如是說。
他明明也是個傷員啊!
53.
等一下,他好像是要把他帶回來好好教訓一頓的吧?
54.
算了,等人好了再說。
55.
張車前傷了腳沒法再當值。他去找了班頭,打算休一天假。
然而他將之前替人站的班數一兌,竟有足足三五天的空閑!
可想而知他前些日子是有多瘋狂,幾近不眠不休地在找燕一真。
燕一真也才恍然大悟似的,也不跟他倔了。
低著頭紅著臉,說話溫聲細語,動不動就問他餓了嗎渴沒渴,嚇得張車前以為他中邪了。
兩個人,一個瘸著腳,一個扶著腰,連最基本的家務也得艱難合作才能完成。
汲水,淘米,擇菜,燒柴,倆人一天天地除了上藥和養病,淨圍著廚房打轉了。
真有點相依為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