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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假掌門

桓峰當即一怒,喝了一聲:“老家夥,找死呢?”

施丁洪正待阻止,卻不料桓峰一拳打向那人。那人只是退後一步,又左右移了兩步,便到了桓峰身後,一記拳法,打得桓峰險些栽在地上。

施丁洪揮了手,抱拳道:“閣下莫急,還請閣下手下留情,饒過他,我這徒兒年幼不知事,更不知天高地厚,還請原諒!”

“原諒,也可以,你做師傅的受我一拳便可!”

施丁洪那裡受得這般氣,牙一咬卻還是忍了住。“只有這一種方法可解決麼?”

“叫他自己受一掌也可以!”

桓峰牙一咬,惡狠狠地道:“老家夥,休要這般辱我,跟你拼了!”那桓峰果真未長頭腦,如今大敵當前,卻偏要接外生枝,挑些事端起來。施丁洪也無可奈何,再三向那人道歉,方才使二人未動起武來。

南宮一飛看了許久,斷然那身著破爛之人是在幫自己,不徑心中一喜,今日又得一好友,卻始終不知曉此人是何人也,看他方才使出那兩招,也算得上高手之列,而自己卻對他一點也不知頭緒,或許是隱藏多年的高人,或許是以前結識的朋友,反正有很可能。

此時店外,卻有六人心急如焚,正是韓承志與鐵拐呂明等人,施丁洪與呂明等人會合後,得知南宮一飛進了客棧,於是只帶了桓峰一人與自己進店打探,好殺了南宮一飛,為師弟鄒陽報仇,可誰料到進店後竟被一衣著破爛之人纏上,一時不知如何?店外六人等得時間長了,也不知裡面竟是什麼情況,也就著急了起來。

“二師弟,我且進去看看,你們在此等候!”韓承志言罷快步行去。

進入店中,韓承志一眼便瞧見施丁洪,眼光微移,發現南宮一飛鄰桌而坐,一種悠然自得的樣子,又想師傅是進店試探而來,如今大敵就在眼前,卻似是未見一般,再見那衣著破爛之人,師傅對他為何如此恭敬,又是不解,也只好見機行事。

南宮一飛卻認識韓承志,料想今日必定大戰一場,又狂飲一碗酒,韓承志行至施丁洪身旁,不解道:“師傅,這位前輩……”,“前輩”自是指那衣著破爛之人。

施丁洪不知其姓名,自是不知如何回答,忽腦中一閃,“這是為師之友,可惜事隔多年,也記不得姓名了!”

“原來是師傅的朋友,晚輩韓承志拜見前輩!”韓承志也不追問其姓名,自知其中定有隱情,也就不再多言。只是時刻看著師傅臉色行事。

施丁洪著實為難,如今大敵在前,又遇一故意尋難之人,想解脫他豈是那麼容易。

“既然朋友不願告訴施某姓名,施某就不多問了,只是今日我來此有要事要處理,還請朋友行個方便,不知可否?”施丁洪再也忍不下去說道。

又只聽一陣大笑,那人問了一句:“你可知這酒樓的主人是誰麼?”

這一問,問得施丁洪不知如何回答,他當然不知這酒樓的主人是誰,但卻不可回答“不知”,而今又聽得這樣一問,自是覺得這酒樓主人定然不一般,如若貿然行動,只怕又要得罪什麼厲害人物,只好答道:“這酒樓主人莫不是荊州城中什麼大人物麼?”

那人只是看了看店中夥計,夥計明白那人意思,自傲道:“我們酒樓主人便是號稱“技壓江湖”的崇左林崇大俠。”

各人聽罷均是一怔,想那崇左林,武功之高,恐怕當世少有敵手,卻未曾想到,他在荊州開了一家酒樓,所謂技壓江湖中的“江湖”二字,所指並非行走江湖中的江湖,這裡的“江”指“長江”、“湖”指“洞庭湖”。

施丁洪知崇左林厲害,不好再此動武,只好抱拳拜別了那人,出了酒樓,臨走前還打量了南宮一飛一番。

南宮一飛看在眼裡,起身對那人恭敬道:“閣下定然是酒樓主人的知己好友,還望告之大名!”

“此處說話多有不便,你且隨我來!”言罷向樓上行去,一直到了三樓,方才左轉進入第一間房間,只見房內陳設極雅,一六十左右老者閉目養神。

“這便是我師兄崇左林!”

“那你豈不是江湖人稱‘江上怪俠’的江一水麼?”

原來那崇左林有一師弟稱‘江上怪俠’的江一水。方才聽他叫崇左林為師兄,斷然確定了他的身份。南宮一飛只感驚喜,今日又遇兩位江湖朋友。

崇左林睜了眼來,南宮一飛正待開口,崇左林先道:“你便是南宮一飛!”

“正是區區”

“你可知崇某找你何事?”

“崇大俠不訪直說。”

“你可知江湖又出一‘五鬥米道教’?”

“略有耳聞!”

“那‘五鬥米道教’明為傳教,實則陰謀甚大!”

“聽說那教教主孫泰武功驚人,從未遇見對手!”

“崇某本想找伍美琪談談此事,誰知她去了南海,如今家中又遭瞭如此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