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情好啊,真的得感謝你婷姐,我這命就是好啊,坐個車也能遇到貴人。真不知道怎麼報答你們好了。”趙玉濤有些激動的說著。
其實那個時候人與人之間特別的單純,心思也沒有那麼多,很少說有因為什麼事情騙人之類的。尤其是在火車上,要是現在聽到王雨婷說這些事也就是哈哈一笑就過去了。根本不敢當真,人與人也少了很多信任。
“趙老弟就不用客氣了,以後多給我做點好吃的就行了,咱們姐兩個也是有緣,現在姐姐幫助你。說不定哪天我還會找到你幫忙呢。哈哈!”王雨婷這話說的也挺準的,後來她還真得有事求到了趙玉濤。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說多了就矯情了,咱們姐倆慢慢處你就瞭解我了,以後回家一定要打電話,我們倆去接你,現在能做到的就是給你們做點拿手菜了,哈哈。”趙玉濤心裡特別的開心,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坐個車都能遇到貴人。看來老天真的待自己不薄啊。
有個人說話時間過得也是快一些。李金鳳這邊一直昏昏沉沉的睡著,枕在趙玉濤的肩膀上雖然也不是那麼舒服,但是最起碼比靠在椅子上強。而趙玉濤雖然肩膀痠麻,不過看著李金鳳睡得香甜強忍著沒動。王雨婷看見小情侶兩人輕笑一聲,她彷彿看到了當年自己和老公剛去北京打拼時的影子。
過程是艱苦的,結果對於王雨婷來說確實是美好的,不論以後什麼樣子,最起碼現在是好的。
雖然表面看著她光鮮亮麗,誰能想到當初創業的時候兩個人有多麼的難,她可沒有趙玉濤那麼好的命,年紀輕輕就遇到那麼多貴人幫助自己,她和老公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一步一個腳印得來的。
到了晚上,王雨婷和趙玉濤也有些疲憊了,趁著李金鳳醒來的時候幾個人吃了點隨身帶的食物,然後簡單說了兩句話就都睡了,長途跋涉確實累的很。
第二天早上,列車員走到了車廂。
“北京站馬上到了啊,請下車的乘客提前做好準備,列車還有半個小時就到站了。”
“北京站馬上到了啊,請下車的乘客提前做好準備,列車還有半個小時就到站了。”
……
列車員反覆的提醒了好幾遍,生怕有人睡過頭忘記下車,耽誤時間不說,更耽誤事兒。
“趙老弟,要不你們兩個直接先和我回家吧,初次來北京你們也不熟悉,去我那休息休息,我和你姐夫送你們過去。”王雨婷抻了個懶腰對著二人說道。
“謝謝婷姐好意了,我們今天就不去叨擾二位了,坐了一天的車你也挺累的,我下車給他們打電話就行了,他們會派人過來接我的。”趙玉濤客氣的說道。
“那也行,既然有人接你們那就更好了,坐了一天的車確實挺累的,回去得洗個澡好好睡一覺,你那邊安排好了記得給我打電話。我們去找你。”王雨婷提醒道。
“放心吧婷姐,這邊準備好了我就給你打電話,回去給姐夫帶個好,過兩天我們兩個親自上門拜訪二位。”趙玉濤不失禮貌的說道。
“行,那就這麼定了。走吧,馬上下車了,收拾好東西,咱們出去等著。”坐火車都是這樣。因為火車到站停靠的時間短,所以都是提前到門口等著下車。
幾個人收拾一下東西,就到了車門口。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幾件換洗的衣服,剛開始趙玉濤的意思是衣服都不帶,來這邊再買新的。正好陪李金鳳逛一逛。但是李金鳳的意思是還是帶著點,畢竟到了這邊啥樣都不知道呢,有沒有時間也不知道,一切都得聽人家的安排。所以趙玉濤也就也帶了兩件衣服。
列車到站,大家有序的下車。出了站,趙玉濤和李金鳳跟著王雨婷揮手告別。因為定不下來時間,所以就是定的電話聯絡。
王雨婷看了看方向,拿出大哥大給老公打了個電話,然後直接走了。看來是已經在這邊接她了。
“二雙,你覺得這個婷姐可靠嗎?”看王雨婷走遠,李金鳳抬頭看向趙玉濤問道。
“我覺得可靠,畢竟我們初次見面,而且也沒什麼利害關係,沒必要騙咱們,而且她也說了不要咱們錢,所以也不涉及到什麼,我覺得沒啥事。”趙玉濤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倒也是,不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有啊,還是有點心裡準備的好。畢竟咱們第一次來這邊,什麼事都得小心一些。”李金鳳提醒道。
雖然一路上她除了睡覺很少說話,但是她也不是一路都在睡覺,而且即使睡了也不踏實,所以趙玉濤和王雨婷的對話她多多少少也聽見了一些。她也沒聽出來這個王雨婷有什麼害人之心。所以只是簡單的提醒了一下趙玉濤。
“嗯,這個我知道,婷姐這邊先放一放,先把師父交代的這邊弄明白了才好。我先打個電話。”說完趙玉濤拿起大哥大,然後從包裡拿出一個電話本,找著馬紅斌給他的電話號碼。
“嘟……嘟……嘟!”響了幾聲,電話那邊才接通。
“喂,哪位啊?”電話那邊傳來一句慵懶的聲音。
“喂,你好,請問你是郭愛民郭師傅嗎?”趙玉濤客氣的問道。
“是啊!你是哪位?”郭愛民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郭愛民就是馬紅斌的師弟,今年也六十多歲了,比馬紅斌小了幾歲。平時和馬紅斌一樣,大大咧咧的,不拘小節,要不兩個人怎麼能關係那麼好呢,一個是因為當年學藝的時候幫帶關係,最主要的還是兩個人對脾氣,不然的話馬紅斌也不能管他。
其實郭愛民已經聽出來打電話的就是趙玉濤了,因為這個時間而且還是這麼年輕的聲音只有他一個人了。之所以裝做不知道就是想看看趙玉濤怎麼回答,他可是時刻記得馬紅斌的囑咐,雖然這樣也不能代表什麼,但是最起碼讓他不舒服一些。
“郭師傅,我是馬紅斌的乾兒子趙玉濤,之前乾爹和你打過招呼了,現在我們到北京了,就在北京站外面,請問你的車在哪裡啊,我們去找你。”趙玉濤客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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