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胖道士立刻收起不耐煩的表情,笑眯眯的打招呼道:“敢問道兄是……啊!”
可他還沒說完,嘴裡的話便化成一聲慘叫。
原來楊默已經打算好了要將這清風觀滅門,哪還會和對方多說,不等白胖道士把話說完,便一劍刺中其心口,頓時將其瞭解。
殺了白胖道士之後,他一腳將觀門踹開,提著染血長劍便大步走了進去。
沒走幾步,便進了道觀正院之中,只見三個道士睡眼惺忪的走了出來,嘴裡還在囔囔著誰剛才在慘叫之類的話。
楊默也不等這些人反映過來,便身法一展,手起劍落之間,將三人全部殺了。
穿過三清殿,楊默走到後院,一路又殺了好幾個道士。
其中還有道士正衣衫不整的和女子嬉戲,如此藏汙納垢的道觀,頓時讓楊默覺得,殺了這些人真是應該。
他一路走一路殺,手上死了快二十人時,已經來到道觀最後一處幽靜的小院裡。
還沒靠近院裡的屋子,他就聽見有一個粗狂男聲淫笑著道:“小娘子,你的家人都已經死了,何必還要掙扎,不如從了我吧。”
男子話音一落,屋裡便傳來一陣女子啼哭之聲,然後便又是一陣男子的狂笑聲。
楊默聽到此處,再也聽不下去,踢起腳邊的一塊碎瓦,將那窗戶砸出一個破洞。
興許是被外面的冷風吹著,屋裡男子怒吼道:“哪個小崽子敢壞老子的好事!”
伴著聲音,一個赤裸上身的彪形大漢男子從屋裡推門而出,只見其渾身肌肉虯結,虎背熊腰,相貌猙獰,滿頭黑髮如鋼針樹立。
楊默第一眼看去,在這人身上看不出一點有道之士的模樣,那渾身氣勢根本就是一個江洋大盜。
男子一出來,也不在意赤裸身子暴露在冷風之中,一雙豹眼看著手提染血長劍的楊默問:“你是何人?對我門人做了什麼?”
楊默冷冷的回答:“我是誰你還不配知道,至於你的門人,我剛剛已經送他們去投胎了!”
那大漢聽到這話,怒吼道:“敢殺我虎道人的門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說完這大漢轉身從屋內摸出一把朴刀,雙手舉刀朝楊默撲了過來,那氣勢洶洶的樣子,配著猙獰面孔,足以讓小兒啼哭。
而殺了一路的楊默,怎麼會被對方嚇到,反而想著總算碰到個能打的人,手中長劍一展,再也不保留實力,全力施展全真劍法便迎了上去。
只見他一招素月分輝擋住對方朴刀,本還想轉變招式繼續攻擊,可握劍的又手卻感覺一股巨力傳來,震得手腕一麻,什麼後續招式都使不出來。
此刻他才感覺到,眼前這虎道人的氣力,比那顧道人大出不知道多少,就算對方不會內功,可單憑蠻力,也足以讓他難以招架。
虎道人手上功夫雖然不算高明,但見楊默被他一招震住,也懂得趁勢而上的道理,朴刀一揮,便朝楊默脖頸砍去。
此時手上痠麻未復,長劍拿不起來,楊默只能施展金雁功中的身法,開始四處躲閃。
虎道人力氣雖大,但不會輕功,身法笨拙猶如吃飽的老熊,哪追得上這全力躲閃的楊默。
眼看十幾招過去,楊默依舊滑溜如泥鰍一般,任虎道人怎麼攻擊都打不到,氣的虎道人娃娃大叫起來。
“你這小白臉就知道躲,有種便和我硬碰硬的來上幾下!”
聽到虎道人的話,手腕已經回覆,心中更是想好對策的楊默冷聲道:“不知死活的東西!”
說完,他身法一變,竟然真的和那虎道人戰在一起。
不過這次他劍法全走的是輕靈路子,招招盡是虛晃,都是劍法中卸力的招式,一邊遊走一邊對招,雖然看似打的激烈,但沒有一招是實打實的對上。
而虎道人也發現,比起楊默一味躲閃來說,此刻他感到更加憋屈難受,每一招不管他多麼拼力打出,都好似打在空氣之中,一點都落不到實處。
而楊默幾招下來,也總結出怎麼應付這氣力巨大之人,懶得再消耗體力,決定要了解了這虎道人。
他手中招式一出,看似要迎上虎道人的朴刀,可其實又是一招虛招,而虎道人蠻力太大,即便發現了楊默是虛招,可也難以馬上收回雙手。
楊默就趁著對方這一破綻,欺身而上,直接鑽入虎道人懷中,手中長劍向上一捅,只見劍身從虎道人下巴刺入,然後自頭頂百匯而出,那虎道人瞬間便死的不能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