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淮硯辭從不是什麼好人,哪裡會是見好就收的。
趁她觸電般抽手,便已經緊跟毫不客氣地埋首。
晉舒意哪裡經歷過這般陣仗,早已沒了力氣。
沉重交錯的呼吸中,他輕撫她安慰:“舒意乖,不怕。”
並沒有想象中的疼,許是因為他方才已然替她做足了準備。
饒是如此,突然被他如此鄭重哄著,也羞得要遁走。
淮硯辭瞧她,眸光乍然更盛。
夜色漫長,院中水仙綻放,盈盈抽芽玉立。
…………
醒來的時候寢宮中地龍燒得屋子溫暖如春,晉舒意先是往身側望去,淮硯辭已經不在,她將被子拉高,待想起昨夜他抱著自己進得淨室又一點點替她擦洗,幹脆一把又矇住了腦袋。
耳邊似乎還有某人的惡言惡語:“王妃可計時了?”
要了親命了。
芳菲在外頭等了許久也沒敢進去打攪,昨天半夜裡她聽得淨室動靜,本是要去伺候,可殿下沒有吩咐,她也不敢進去,待今晨殿下才命她去收拾。
此時便是不進去也知曉裡頭人定是已經醒了的,日上三竿呢,可不像主子風格。
如是又是好一會,才終於聽得裡頭喚。
晉舒意好容易才端得正經起身,瞥見身下昨夜就被換過的被單,只覺自家丫頭定是早就心裡門兒清。
頓時,她此地無銀地咳嗽了一聲:“那個……”
“曉得,早間殿下入宮前就交待了,淨室的褥子已經收拾幹淨。”
她被噎住了,瞧見丫頭笑得沒了眼,登時沒了脾氣:“別笑了!”
“是,王妃!”
“……”
這一天,昱王大婚當日前宜王出逃,禁軍統領金威入獄的訊息傳遍全京,而比之更叫人不可思議的是,那禦史臺的老熟人昱王殿下竟非表面模樣,實際乃是暗門之主,為陛下心腹,這些年在京中桀驁肆意,不過是為了暗中行事方便隱蔽,也正因如此才得以查清五洲商會的詭計。
一時間,眾人紛紛想起那昱王每每被參,陛下只是罰其禁足府中。
如此想來,那哪裡是禁足,那根本是給昱王殿下行個喬裝出京的方便罷了。
“據說昨夜前宜王逃脫,乃是因為挾持了昱王妃。”
“那昱王妃回來了沒?”
“自是回來了,而且我聽說那被劫持的昱王妃也是暗門人假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