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小庶女也就罷了,生母還遭人唾棄。
陶家自然是不會允許在這件事上落人話柄的。
“莫要拿這一哭二鬧的勾欄做派出來,你是陶家嫡女!說出去也不嫌丟人!”陶田恨聲。
“丟人?!”陶夏知將剪刀一橫,“好,那我要看看,究竟爹是覺得現在丟人,還是我死了更丟人!”
“夏知!”
尖叫聲中,陶母沖上前去。
剪刀被猛地揮開,咚得一聲落在了陶秋臨腳邊,沾著血色。
!!!!!!!!!!
“快請大夫!大夫!”主母的聲音。
“還不嫌丟人麼!請什麼大夫!”陶田的聲音。
“老爺你也瘋了不成?!”
陶秋臨抬眼,正見陶夏知正笑著,脖間被主母捂著。
“爹說得對,請什麼大夫?不過是破個皮罷了。”終於,陶夏知甩開陶母的手。
陶秋臨勉力去看,還好!還好!只是劃傷。
而後,耳邊又是一道嘶吼。
陶夏知的聲音:“滾!都滾!”
“……”
這一天,整個陶府後院的利器全數被收走。
陶夏知被關在了房中不得出,也不允許人去看她。
陶秋臨不知,從來尚書府掌上明珠的姐姐也會有這般時候。
一時間,心中五味雜陳,她轉頭去看手邊的紙頁,半晌,終是動起筆來。
陶夏知被關在房中的第三日,陶柏業進門。
“哥哥也來瞧我的笑話?”
“為兄只是來謝謝妹妹之前出的主意。”
“呵。”
見她沒有什麼興致,陶柏業坐下:“你不是說我高攀了那任舒意麼?如今京中人都曉得她只能是個二嫁婦,一切還說不準呢。”
“哥哥真是好心性,難道忘記瞭如今陶家的局勢?她便是二嫁婦,以陶家現在的模樣你以為就能娶到了?”
“陶家自然不能,但倘若陶家有昱王這個女婿呢?”
陶夏知盯住他:“哥哥這是在說風涼話?”
“其實我一早就想說了,妹妹想要嫁給昱王再簡單不過,又何須這般折磨自己?”
“何意?”
“人若是敢破釜沉舟,就會無往不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