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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可她不喜歡我

躲也躲不掉,少爺為難極了,好在面前是親姐,想來應是不會洩露出去,這才松開手抬頭:“阿姊,我看見齊小雅了。”

晉舒意幾乎是瞬間就想明白也蹲下去:“你是說,春老闆收的那個新徒弟就是齊雅?”

“好像是的,”晉書鋮點頭,“而且你別看那春發樓是戲樓,後邊佈置卻是古裡古怪的,我都記住了,不像是尋常戲樓,倒像是迷宮。而且就連每日給我們送吃的丫頭都好像有武功,還有那個春老闆,打人也可厲害,明明出手軟綿綿的,可打在身上是真疼啊!你看!你看我後背都腫了!”

少爺撐著半個肩膀就要扒衣裳訴苦,被嫌棄地推開。

晉舒意平靜道:“嚴師出高徒,想來外祖的壽辰你不會叫他失望。”

“……不是,阿姊!你聽沒聽見我在說什麼?!”

“往後,你就將淮硯辭當成水從簡,”晉舒意言簡意賅,“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用問。”

少爺愣怔半晌,眼睛就瞪大了:“阿姊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他爬起來:“你們遇到賊人的事情,假的吧?你們,你們究竟在幹什麼?還有剛剛在春發樓,他說的話什麼意思?莫不是那賊還出自我們晉家?”

他本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阿姊竟然沒有反駁,一時間張皇起來。

“不是……什麼意思?”

“晉家原想從那件事情中抽身,不過眼下恐怕是不行了,他們盯上了晉家,此事一日不解決,我一日不安,”晉舒意也站起來,她拍拍兔崽子的肩膀,最後道,“不過別擔心,你一切如常便是,我同淮硯辭會查出來的。”

接著,她坐到了桌邊:“現在,你把去歲晉家退出五洲商會的事情同我再原原本本講一次。”

這事情是少爺接管後的決策,她並沒插手。

“哦,好。”少爺雖是憋了一肚子的問題,可他到底也是晉家如今的話事人,孰輕孰重分得清,聞言到底跟著坐下。

淮硯辭坐在案前不語,面前的冊子開啟,玄枵扒拉著一邊眼睛的包紮跟著瞧了一遍。

“依屬下看,娵訾還是說得保守了。”他道。

娵訾特意整理出的這幾樁商戶的破産單看似乎都各有各的命運,但本來似乎又都可避免,不至於此。

“這些破産商戶走的每一步,都似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推到了絕境。”玄枵說著指了指最近的一次,“好比去年德州汪家的事,汪家當家的以次充好敗了信譽被揭發,鬱郁多日喝悶酒,結果醉酒墜湖暴斃,留下孤兒寡母,那小兒尚未出月呢,卻偏偏他們家的圓窯突然爆炸,好幾個工匠都死了,背了一身的官司,幾乎賠完了家當,生意自然是做不下去。”

“一次兩次不算什麼,可回回如是,也太匪夷所思了,”越說越肯定,玄枵道,“要屬下說,這可不是什麼運氣或者揀著弱處出手,怕不是早早算計過的,惡意圖謀。”

難怪娵訾說話的時候特意看了晉小姐一眼,晉家當初情形也沒好上多少,也是一步步趕著將人往裡頭推。

若非是主子來做的這個贅婿,怕是晉家也早就被吃得沒了骨頭。

正說著呢,玄枵卻見案前人起了身:“公子去哪裡?”

“來了這麼久,還沒好好拜會過老爺子,走吧。”

書房中,晉舒意皺眉:“你是說,五洲商會的人教汪家人以次充好?”

“嗯!其實我此前就有發現有人暗中調過咱們家的玉貨,好在是阿姊一直教導我親力親為,所以那次被我逮到了,當時只以為是那鋪裡的掌櫃品行有問題,便給打發走了,後來也沒發現過,也就沒在意,”晉書鋮道,“可那次我帶晉銘去商會清賬,卻無意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當時那汪家當家的很是焦急,好像是賭桌上紅了眼,輸出去太多以至於根本交不出訂單,他求到商會好像是為了求他們寬限什麼時日,具體沒聽清楚。

“不過阿姊說過,這商會野心太大,涉及領域太廣,恐怕是日後不好相與,等完成幾年契約就該抽身,所以那次我們清賬本就是為了退會,這雖是聽了一耳朵,我也沒插手,畢竟,咱們行商之人不好牽扯太多。”

晉書鋮繼續道:“說起來,我們要退會,五洲商會並沒有為難,很是幹脆,對外說是經營理念不合,發展路線不同也就放了契。”

“倒也不是,”晉舒意道,“不是後來就哄你去了戚鎮麼?你是覺得上次吃的苦頭不夠?”

少爺張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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