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吃著火,再將火噴向四周,嚇得臺下的人抬起手擋著臉朝後退,被踩到的人互相大罵著。
一陣火熱過後,看臺上升起一陣煙霧,從中走來一位看不出性別的人,戴著面具,身穿紅橙相間的衣服,很是平常。
倒是那人袖子裡伸出一條長紅條,朝臺下的人揮去,被碰到的人痴狂的往看臺上跑,被底下的壯漢攔著。
有位身著華麗的女人拍著手說臺上這位只給能進這看臺簾子後面的人表演,到時候想看什麼看什麼。
有些人在說著,怎麼這樣。有人往看臺上扔錢說,大家都給幾個子讓那位讓人痴迷的人給大家都跳一段算了。
但是已經有人繞道後臺交了錢,喊那人進去了。
看臺上仍然有著火熱的表演,只是沒看到那人表演的眾人心裡癢,不滿的要求簾子後面的人給他們來一段。
柳眠念起文符,將那張符秘密的貼到了那女主人的身上,從眾人之中退出,看著身後的店鋪跳上去,在屋頂看著被遮掩住的後臺。
他閉上眼睛,文符裡展現的確實是平常的表演而已,唯一不一樣的是那裡面坐著的人如同提線木偶一樣,神情一樣,動作一樣,也一樣詭異的安靜。
忽然文符裡顯示出一副詭異的情況,表演的那人對著看臺底下的人進行吸食,旋即那人變成了一副人幹。
緊接著將魔爪伸向另一個,靈符起陣擋住那人,激得潛伏在帷幕周圍的妖怪全都顯出身影,尋找著是誰在攻擊他們。
那隻困在陣法正中央的妖已經倒在了地上,變回原來的樣子,是隻貓妖。
暗藏著的柳眠封住看臺,隔開此與周圍的百姓之間的聯系,將幻符放出,在眾人面前幻化出看臺意外倒塌的情形將他們全都嚇走了。
仙法過於集中的使用,到底是讓那群惡妖發現了他,變回原形朝他撲去。
柳眠卻一下子跳到剛才起陣的看臺那裡,將看臺後還昏迷著的那群人弄醒,結界而起,將他們安全的送出去。
被壞了好事的貓妖看出柳眠的仙法高深,使了陰招帶著同伴一起離開了。
柳眠看著偌大的看臺,撤去了幻術符,隨後看臺也消失不見了,原本就是那群妖用來騙人的幻術,只剩一具貓和人的屍體。
將它們施法移到隱蔽出,他試探著將遲羽放飛,在掩蓋住兩具屍體後回到了酒樓的房間裡。
衛子期果然不在房間裡,遲羽是清風宮內的傳信手段,即使是門內弟子學習使用也需要很長的時間,不知道能不能順利的到底衛子期手裡,又或許他會提前回來。
沒了那群貓妖的蹤跡,只剩兩具屍體,柳眠並不能查到什麼,也許捉妖師可以。
快到三更了,夜間忽然下起雨來,斜雨入窗,柳眠起身將不知何時開啟的窗戶關住,也許是衛子期回來拿什麼東西時開開的。
畢竟整個屋子裡除了酒樓佈置的東西就只剩下衛子期帶來一堆符咒和法器的包袱。
今日是約定好的日子,柳眠進入自己的神識便看到等待多時的齊池。
齊池低著頭靠在椅子上,手裡還拿著一本書,右手上的筆早就因為睡著的他而掉落。
柳眠撿起來,看著已經熟睡了的齊池,思索了一會兒,變出一張床來讓齊池安穩的睡在上面。看著躺在床上的齊池半天覺得難受,於是給他蓋了一床被子。
神識裡分明沒有冷熱之分,柳眠還是根據以往照顧弟子都習慣來對待齊池。
在神識裡四處閑逛的柳眠看著已經長大的桃樹,心中隱隱作痛,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不明所以,摘取了一枝才長出新葉的桃枝,靜靜地坐在桃樹下,按著記憶裡的那隻桃花簪的樣式變出實體。
引一半情刃的劍魂,撕扯著他半數的神魂,將此合而為一,一隻冠簪出現在柳眠的手裡。他拿在手裡試了一下,抽出劍魂化為劍刃。
隨意的轉著劍,忽的讓神識裡颳起一陣風來,柳眠收了劍,回身看著安睡著的齊池。
將被風刮掉的書撿起來放到齊池身邊。坐在床邊的柳眠靠著床頭的木頭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