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事。”他嚥了一口氣。
“對了,我們找到了線索。”紀環舟毫不顧忌地把自己的線索拿出來,“是一堵牆,在某個教室,少女被殺了放進了一堵牆裡,所以我們得找到某個教室。”
祁湳把自己拿到的那些照片攤開,一時間,大家都撇開了臉。
“祁哥你怎麼拿這個啊?”
那少女的賄.賂果然是這些東西,祁湳慌忙地給照片翻面,再一張張攤開,其中三張照片可以組成三個數字。
“是教室的編號。”紀環舟道,“這三個數字只可能是。”
這就意味著他們剛才跑過那一段路之後,還得分開,並且憑運氣拿到線索了。
雙方抉擇下,紀環舟一組選擇了“5005”。
紀環舟盯著祁湳此時坐下來岔開的姿勢,根本就是軟成了一灘水,他想伸手去抱他起來,尹晗揪了揪紀環舟的衣角,“他有獵人,我們先找吧。”
不是吧,他的小oega嗎?!
祁湳心底咆哮。
他們一組人一走,祁湳就感覺被全世界拋棄了,想要回到獵人的身邊,還有種想貼貼他體溫的感覺,如果這次錄制結束,祁湳想求求他當自己的助理。
不過他應該很貴吧?不知道自己買不買得起,嗚嗚。
一想到廁所就是學校最陰森的地方,祁湳雙腿就跟被卸了似的,根本起不來。
apha自詡天生不會那麼脆弱,可黑夜完全是他的弱點。
柔媚的眼尾眨了眨,一眨就攪動了憋屈的五官,他縮著腦袋,不斷拿自己的膝蓋去擦早已被淚水洇濕的白淨臉蛋。
[寶你不適合玩這遊戲,你打不了字我們幫你呼救停止吧不玩了,反正還有時間!]
[祁寶,你真的適合有一個老公,誰來疼疼他]
他倒是有一個老公,只不過還是特別陰冷的,上次說要查崗,現在好多天都沒來確認他的死活。
還是說他也許在螢幕前看到他這樣做夢都要笑醒。
門口一大片陰影覆蓋而下,祁湳像是小貓般縮了一下,淚眸往上,一抹驚喜之色掠過。
獵人正交臂好整以暇地對著他。
“剛才跑得開心嗎?”獵人質問他,語氣微怒。
祁湳搖頭:“不開心。”
“還丟下我跑嗎?”
祁湳自知愧疚,沒有覺察這立場有哪裡不對,頭搖得更勤奮了。
此時獵人就是他的蓋世英雄!
看到他這樣,陸任行才踱步靠近他,知道他起不來還稍加過分些,指著自己的腰:“知道怎麼上來?”
這個apha有點為難人,不過他還是慢慢掰直跪麻的雙腿,又完全不讓觀眾看見他跟個藤蔓似的攀上獵人的身軀。
因為腿軟,雙手只能勾著他的脖頸,喉嚨發出暗啞的聲音,哭著道:“玩了這局不玩了,我要回家!”
逃離不了陸任行就不逃了,他那麼有錢!騙他錢算了!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