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祁湳被人抓著肩膀轉過去，看到王勝後身體一僵，內心的恐懼緩緩爬上來。

“你背後究竟是什麼人？”他逼問道，“你知道他們害我有多慘嗎？我身上的傷疤。”

他還粗鄙地把自己的上衣拉起來，給祁湳看他肚子的部位。

“你就是個欠操的apha，還不是被什麼其他apha看上壞我的好事！”

說著說著他有點癲狂：“這樣，我們合作，你讓他給我點錢，這樣我就不追著你，否者你今天就走不掉了。”

“你現在......窮到這種地步了嗎？”祁湳反抗道，“好歹還是個導演。”

“還不是你害的！”

他把祁湳拽著走。

“上次那些老闆沒玩夠，我拿你回去將功補過，也行。”

不是個apha嗎，一點反抗力都沒有。

“放開......我唔。”

祁湳的嘴被他捂住。微啞的嗓音裡帶著低沉的哭腔。

赫然一隻手暴戾地把王勝放在祁湳身上的手掰開，“離他遠點！”

陸任行警告道。

猛烈的一下讓王勝整個人滾下了樓道裡，像是要把他往磚縫裡砸。

他像狗一樣匍匐了一下，艱難地睜開眼，看到eniga居高臨下的眼神，好像是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厲害的人物。

直到eniga不屑地對他道：“只要你還想找他，那你就別想著以後能有什麼出路了。”

這話算輕的，可是給他的退路卻是沒有的。大概是見識過陸家的厲害，他連滾帶爬地逃離這個地方。

陸任行把祁湳抱在懷裡，寬大的手掌放在他的頸處，一遍遍地揉撫著，像是呼嚕一隻小貓。

祁湳默不作聲，抽搭搭的睫毛不斷掃著陸任行的研究服，掃出了小扇葉般的淚痕。

“不能哭的，丟臉。”祁湳鼻尖發酸，控制不住顫抖的腔調。

“不丟臉。”eniga輕柔地撚著他發冷的耳珠，“沒人看得見，寶寶。”

祁湳在他懷裡蹭了蹭，惴惴不安的心慢慢平息下來。

“對了。”祁湳從他懷裡離開，“我......我跟尹晗的資訊素匹配度挺高的，我是不是可以......”

“不可以。”陸任行一口拒絕，頓了頓，又哄道：“先回家好嗎？”

祁湳才聽出來他聲音裡的疲意。

光學會哄他了。

“那......”祁湳羞澀地捏著陸任行的衣服，聲音綿軟甜糯，“早點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