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間,梁北巒來醫院看了看侄子,只待了一會兒,說些了保重身體好好調養的話就匆匆走了。
謝翎禹把自己提過的建議告訴了溪婉,不過,溪婉想了想,祝雪彷彿十分維護自個的母親,倘若令她去和梁無宴做血緣關係著實認,她只怕不會同意。
倘若她這麼做了,就等於是在質疑她母親所說的話。謝翎禹也想到了這點,方才期望溪婉能夠開導開導祝雪,女人之間總是會更好溝通一些的。
溪婉卻不這麼覺得,之前祝雪把話說的那麼絕,難說倆人見了之後,祝雪壓根不會理會她,更不要說令她去開導她了。
左思右想,她還是叫上了小檸,倆人一塊,可能說服力更大一點。
……
另一邊,豪車到了酒店,上官青松率先下車,湯淇還稍許有些遲疑,但是江湛卻馬上過來,“景女士,請您下車!”
湯淇被迫跟著一塊下車,就瞧見上官青松頭也不回的緊了電梯,湯淇也跟著上去。
電梯門在十七層時停下,上官青松邁著腿出來,卻與剛準備進電梯的人一個照面。
史芸芸也瞧見上官青松了,先是一驚詫,隨即猛地一下跳到上官青松的身上,“小叔叔,怎樣,驚喜吧!我曉得你這個時間點要回來,因此特地在這兒等你!”
史芸芸跟個八爪魚似得在上官青松的身上攀著,上官青松扯了一下,史芸芸就更是用力了,死死的巴在上官青松的身上不肯離開,“小叔叔!”
“下來!”上官青松聲音沉冷,他的指骨捏著史芸芸的手臂,稍稍一用力,史芸芸就疼得齜牙咧嘴的,“疼疼疼,你鬆開。”
上官青松明眸一沉,狠狠瞠了史芸芸一眼。史芸芸立馬就老實了,緊忙鬆開上官青松下來,“真是的,一點兒也不曉得憐香惜玉!”
“你?”上官青松冷嗤,“你怎麼在這兒?”
史芸芸癟癟嘴,“小叔叔莫非你忘了,我一直都住在這兒啊!”
“我是問你,你不是回去了麼?”上官青松那雙眸子如利刃一般定在史芸芸的身上。史芸芸擰眉,隨即望向上官青松身後,於是便伸指骨著湯淇,“唉呀,這個老女人是誰?小叔叔你是不是有旁人了?因此你才不要我?”
上官青松頭疼的捏著太陽穴的位置,一把抓住史芸芸的手,回頭掃了湯淇和江湛一眼,“江湛,帶著景女士去我父親那間房裡等著,沒有我的允准,哪兒也不許去!”
“是,先生!”
上官青松扯著史芸芸的手一直沒有鬆開,史芸芸挑眉,嘴角掛著笑顏,嘴裡還唸唸有詞,“唉呀,原來那老女人不是小叔叔你的新歡啊,你早說嘛!害得人家平白無故吃了醋,酸死了!”
“閉嘴!”
“可人家好想你啊,都這麼長時間沒見到小叔叔你了,不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小叔叔你莫非就不想人家?”
“史芸芸!”
“小叔叔你幹嘛這麼生氣?我承認我這幾天不來瞧你就是想考驗考驗你,沒料到小叔叔你見到我這麼……”
“再叫我小叔叔,我擰斷你頸子!”
“小叔……額,呵呵,青松!”史芸芸存心捏著嗓子叫了一把。
上官青松猛然頓住步伐,一手搭在史芸芸的肩膀上,猛然就把史芸芸一扯,狠狠的甩在牆上,那陰翳的目光就跟要吃了她似得。
史芸芸禁不住咽咽口水,可還是犟強的挑眉,衝著上官青松嘿嘿的笑著,“怎麼了嘛!又不讓人家叫你小叔叔,叫你青松也不行,那你要我叫你什麼?親愛的?哈尼?寶貝?還是死相!”
史芸芸說完還嬌羞的伸手拍了上官青松肩膀一下,上官青松那雙墨黑色的明眸裡黯潮湧動,猛然抓住史芸芸的手,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眸子卻死死的盯著史芸芸的臉。
史芸芸被上官青松這副樣子給駭到了,不過她卻強迫自己沉定下來,那雙明眸中帶著笑。下一刻,史芸芸的雙掌便攀附在上官青松的肩膀上,唇湊近了上官青松的,呵呵的一笑。“你喜歡哪個?”
上官青松黑眸一動,抓住史芸芸的手,“你在玩火?”
“不是,主要是我怕小叔叔你憋壞了,到底像你這麼高貴矜涼的男人,一般女人都入不了你的眼,尤其是你在嘗過了我的味道之後,旁人都沒有味道了。”史芸芸說著還舔了舔自個的鮮唇,朝著上官青松眨眨眼,“你瞧我,都熱情如火了,就不可以給點兒反應麼?”
上官青松那目光中帶著火苗,卻冷硬的瞧著她,“你還不死心?”
“死心?怎麼死啊,小叔叔你可我第一個男人呢!”史芸芸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人家都說不論男人抑或女人,都對第一回十分敏感,情有獨鍾才對。雖然我不是小叔叔你的第一回,但是你是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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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青松捏捏眉心,“我是說那個專案,你少給我打馬虎眼!”上官青松捏著史芸芸的下頜,“你還沒死心?”
“噢。”史芸芸恍然大悟,一拍腦門,“小叔叔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