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歡見狀,若有所思的說:
“也是哦,大嫂的身體交給蔣醫生調養的,至今為止嫁進來七年了吧,七年都沒調養好,看來蔣醫生在這方面也不太行呢。”
一個也字,呼應前面那一句不能滿足。
更是暗裡嘲諷蔣南汌的私通行為。
簡直絕了。
蔣南汌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正巧陸九淵手機裡來了電話,他抱著顧北歡起身,把顧北歡嬌小的身子放進他寬大的座椅裡。
然後拍了拍蔣南汌的肩膀說:
“別的先不說,請蔣醫生先號脈吧,我去接個電話就來。”
陸九淵走後,顧北歡看到蔣南汌那雙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的眼神,莫名覺得解氣。
她故意把手伸給蔣南汌:
“拜託蔣醫生了。”
蔣南汌當然不會給她號脈,他上前兩步,扶了扶眼鏡,難以置信的問:
“你跟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喲,二少爺這個尊稱都不喊了。
顧北歡完全佔據了上風,她咬著手指頭想了想:
“你是問我跟他第一次相識呢?還是問我跟他第一次跨過道德的禁區?”
蔣南汌怒批:
“你也知道那是道德的禁區!”
顧北歡點頭:
“我當然知道啊,我一個高等學府畢業出來的高材生,懂進退,知廉恥,這不足為奇,倒是蔣醫生你,你這是在生氣呢?還是在生氣呢?”
蔣南汌想隱藏自己的情緒,但他根本做不到。
他暴跳如雷:
“顧北歡,你太不要臉了。”
還有更不要臉的呢。
顧北歡蜷縮在座椅裡壞笑:“要不是陸九淵,我都不知道戀愛還能有另外一種談法,原來女孩子是可以過西方情人節的,原來女孩子花男孩子的錢,收男孩子送的禮物,並不犯法,原來兩個人之間的男歡女愛,有著一種扶搖直上九萬里的愉悅。”
蔣南汌臉都白了。
這個女人,平日裡看著假正經,沒想到她竟然如此厚顏無恥。
他實在聽不下去,衝顧北歡吼:
“夠了,是我看錯了你,你那些道德敗壞的醜事,留著自己午夜夢迴的時候慢慢回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