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陸九淵來真格的了,一直沒開口說話的陸聞卿終於拿出了一家之主的氣勢來,往桌子上一拍,怒聲問道:
“葉詩詩,還不把實情說出來嗎?”
葉詩詩渾身一顫,低著頭不敢看眾人。
有一個唱白臉的,那就必然有一個唱紅臉的。
何清渠柔聲道:
“葉詩詩,你別怕,要真是我這混賬兒子做了錯事沒膽承認,我們陸家一定會給你一個說法和交代的。”
言外之意是,這孩子要真是陸家的,陸家認。
那往後,你們娘倆就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葉詩詩聽了,緩緩抬起頭來看向顧北歡。
顧北歡再次表態:
“我與他只辦了婚禮還沒領證,我相信他的為人,該給你和孩子的,相信他會承擔起這份責任。”
立場表達的很清楚了。
孩子是陸九淵的。
那你們娘倆留下,她走。
母憑子貴是她進入豪門的唯一機會。
這才是讓葉詩詩感到痛苦萬分的地方,陸家人全都在場,空口白牙的,她哪敢憑空捏造。
陸九淵鐵了心要去做親子鑑定,那這張兩年前做的親子鑑定報告,就證明不了什麼了。
見葉詩詩沉默不語,陸九淵急的差點衝上去,被陸聞卿伸手擋住,再次發問:
“我陸家不是什麼好賴不分是非不明的家庭,如今這孩子到底是不是陸家的,我只要你一句話。”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面對不怒而威的陸聞卿,葉詩詩身子一軟,立刻跪了下去,哭著求饒:
“孩子是我的,孩子只是我一個人的,我不要你們陸家管。”
事到如今,她還在模糊界限。
陸九淵氣不打一處來,他蹲下身去:
“你捫心自問,做我陸九淵的秘書那幾年,我有虧待過你嗎?”
葉詩詩搖頭。
陸九淵是最好的上司。
當別的秘書難免會經歷潛規則,以及會被老闆推出去應付一些並不友好的客戶。
但陸九淵從來都是擋在員工面前的。
陸九淵憤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