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歡急忙解釋:
“媽媽,我沒別的意思,您誤會了,我是想說,如果這種按摩對於手法要求不高的話,我想學一學,到時候就不用蔣醫生深更半夜的來家裡了,正好我媽媽也時常頭疼,以後回去還能孝敬一下她老人家。”
但這是解釋,也是在敲打。
何清渠聽懂了,她嘆了口氣:
“我也學過,小洲也學過,但蔣醫生說,緩解這種疼痛需要按摩穴位,也是個很複雜的東西。”
在顧北歡看來,這未必不是蔣南川為了私會宋幼薇方便而想出來的藉口。
但這種事情,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或許正是覺得這樣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惹人非議,他們倆反而每次都大大方方的進行,頗有一番清者自清的架勢。
難怪好幾次陸九洲在臥室裡撞到蔣南川,都是笑嘻嘻送他出來的。
顧北歡猜想,陸九洲一定是愛慘了自己的妻子。
所以在每一次聽說宋幼薇間歇性頭疼又犯了的時候,他才會急急忙忙的趕回家。
至於他們倆為什麼會吵架,顧北歡想不透。
可看到陸九洲從屋子裡出來,給宋幼薇端來一盤細心切好的水果,顧北歡又覺得,這隻有身處愛河的人,才能在百忙之中做到對自己的妻子如此的關懷備至。
顧北歡盯著這一盤子水果出神,突然覺得腰間一暖,再抬頭時對上陸九淵那雙微醺的眼,他帶著滿身的酒氣問道:
“老婆,你是不是想吃水果?”
宋幼薇把盤子遞到顧北歡面前來,被陸九淵推開:
“大嫂,我媳婦肯定是想吃我親自給她切的水果,走走走,咱進屋,給你切水果去。”
都醉成這個鬼樣子了,還切什麼水果,別把手指頭給切了就阿彌陀佛了。
顧北歡扶著他,對何清渠和宋幼薇說:
“媽媽,大嫂,你們繼續,我先帶他回房了。”
何清渠搭了把手,問:
“要不然喊你大哥把他弄上去?可別傷到我的乖乖了。”
顧北歡笑著說不用。
因為她已經知道陸九淵是在裝醉了。
一個真正喝醉酒的人身子是很沉的,而陸九淵明顯害怕壓到她。
一進屋,顧北歡立即推開他:
“別裝了,快回房吧。”
陸九淵一把將她抱起,大步流星的朝著樓梯走去,邊走還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