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斯年難以置信:
“為了調查自己的男人,你居然下這樣的血本?”
關棠直言:
“瘋了瘋了瘋了,你才結婚多久,怎麼跟了陸九淵,你也變得感情用事了呢?”
怕顧北歡反悔,賀斯年立刻應承:
“這個忙,我幫了。”
關棠喊停:
“等等,歡歡現在極其不理智,賀斯年,你不許趁火打劫,堂堂湯臣華南大區的總監,怎麼可能跟著你從零開始創業,收起你這不切實際的想法,更何況她畢竟是陸家的兒媳婦,即便是從湯臣離職,也不至於跟你吃苦受罪。”
沒有哪個打工者不想當老闆的。
賀斯年也一樣。
顧北歡知道他想創業,也知道他一直想拉攏她一起創業。
這個條件,賀斯年無論如何都不會拒絕的。
關棠根本阻止不了。
她仰天長嘆:
“你們倆遲早要被人詬病的!”
顧北歡哼哼:
“清者自清。”
其實這個時候的賀斯年,內心的真實想法是:“若我自濁呢?”
就像是周芷若那一句:
“倘若我問心有愧呢?”
關棠一雙杏眼盯著賀斯年,賀斯年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再一次欲擒故縱的來了句:
“霸姐,要不然你再好好想想,深夜不要做決定,怕清晨醒來便反悔,你可以等到大白天再做定論。”
顧北歡拿起手機給他看:
“拜託,現在已經是清晨了。”
威城那邊,陸九淵口乾舌燥,翟落白更是累癱在懶人沙發上。
陸九淵拍著他的肩膀,很抱歉的說:
“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
用翟落白和方景與之間的婚事,與霍沉玄的三角戀來大做文章,的確有些不太厚道。
原本陸九淵答應他們,會給出更有價值的新聞來替他們遮掩。
沒想到終究還是他們三人承擔了所有。
翟落白其實有些竊喜:
“你知道的,我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我愛他。”
陸九淵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畢竟自己的老婆是他的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