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檸本想破口大罵的，因為就業績而言，顧北歡並不是誠心想跟她比賽，就是單純的想要羞辱她。

只不過聽了顧北歡後面的話，唐晚檸突然覺得，自己有贏的機會。

顧北歡說：

“我們可以比簽約客戶的數量，新客戶的簽約，以及老客戶的續約，不論大小，只論數量。”

只論數量？

這個比法對顧北歡來說，簡直就是災難現場。

因為她手底下的客戶，都是有實力做大做強的。

反之，別說是唐晚檸手下的客戶了，整個力天幾乎都是小客戶居多。

所以力天的發展堪憂，他們更像是得過且過的人。

這個比法，唐晚檸也還是心懷疑慮：

“你能保證絕對公平嗎？”

顧北歡反問：

“何謂絕對公平？”

唐晚檸看了看陸九淵，欲言又止。

如果他們不按理出牌，那她一點勝算都沒有。

顧北歡哈哈大笑，直接指出：

“你是怕上次那樣的事情再度發生？我可以向你保證，你可以像之前那樣，盡你所能的去睡那些客戶，用你的方式拿下合同。”

既然他們都知道她那檔子破事了，唐晚檸也就不在乎什麼顏面不顏面的。

她再三確認：

“你不會再從我手上搶回去？”

顧北歡沒有說的很絕對，她很謹慎的說：

“我保證不會用不正當不光彩的手段，但客戶之間正常的談判和交流，在所難免，如果你介意，我可以不跟他們面談，網約內容，我可以向你公開。”

這才是真正的羞辱！

這樣的比賽，並不公平。

顧北歡可謂是一退再退一讓再讓，餘涵和林筱筱都捏了把汗，只有陸九淵一直面帶微笑任由顧北歡肆意張揚。

作為顧北歡的挑戰對手，唐晚檸本來就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對手，她臉皮厚，又捨得犧牲自己。

對於顧北歡提出的對她來說純粹是一種羞辱的挑戰，唐晚檸應下了：

“好，我跟你比。”

她當然願意跟顧北歡比。

雖然業績差一大截，但架不住她數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