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是好兄弟的妹妹,孤苦無依的,他才想著要代替自己的兄弟好好照顧她。
“你是覺得白玉會對歡兒產生威脅?”
陸九淵覺得賀斯年太過於草木皆兵了。
畢竟他身邊實在是沒有別的女人出沒了。
賀斯年聽到威脅兩個字,覺得很好笑:
“以我對她的瞭解,你身邊就算有三千個白玉,對她來說也造不成半點威脅。”
那他所指為何?
跟顧北歡有關的事,陸九淵都很上心。
所以他追問:
“那你是想表達什麼?”
總不能無緣無故的就指責他不該認個妹妹吧。
賀斯年並不多說,燈下黑的道理人人都知道,但未必人人都能做到自查。
也是因為牽扯到了顧北歡,賀斯年才會好心提醒他:
“唐晚檸的事,你本以為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讓她吃幾天牢飯長長教訓的,我知道你不是什麼寬宏大量的人,畢竟這事關乎歡兒的安危,但你要放長線釣大魚我管不著,我只有一個要求,任何時候都別讓她以身涉險。”
他知道的還挺多。
陸九淵乾脆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要不然,你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賀斯年翻個身,假寐:
“你還是走吧,我怕我們之間話不投機就打起來了,畢竟我想揍你不是一天兩天了。”
話不投機半句都多!
陸九淵起身,不甘示弱的說:
“我也忍你不是一天兩天了,要不是看在我家歡兒的份上,我早把你給打趴下了。”
既如此,趕緊散夥,不然真的拆房子。
畢竟是關棠的血汗錢買的房啊。
等陸九淵一走,賀斯年才意識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居然被人換過了,換的還是關棠的寬大睡衣,關棠喜歡舒適的衣服,通常會買大碼的,尤其是那種帶鬆緊的闊腿家居服。
穿在賀斯年身上還挺合適,畢竟他標準身材,腰也很細。
睡衣肯定是經過關棠允許才穿在賀斯年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