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人員:“就算你們真是贊助方的人,沒有通行證也不能進。”
“什麼就算,還能騙你啊?我犯得著嗎我?”楊正源指指他大哥:“這就是給演唱會出贊助費的本尊。”
然而安保人員還是那個態度,不好意思就是不校
真特喵的費勁,楊正源大聲嘆氣,回身就給了李有文一拳,好好的麻將不打,半夜三更的把他們一路折騰到這。沒法,白岸洲只能給譚偉升打電話。
兄弟幾個站門廳裡一塊抽菸等,龐泊生還給兩安保大哥發了煙,拍人家肩膀夸人家工作認真負責,他就喜歡這樣的。
過沒幾分鐘,譚偉升從裡面火急火燎地跑出來了,立即就從褲兜裡掏出了幾張臨時工作證,當場給每人都發了一個。一行人沒順員工通道去後臺,直接就從場館正門進了。
譚偉升問怎麼這時候來了,白岸洲想看看彩排。譚偉升哎呀一聲,有些可惜,是已經基本排完了,他剛就催著雲肖收工了,不敢弄太晚,怕會影響明的正式演出。
一進門流暢輕快的鋼琴聲就飄進了耳朵。場館內此時一片烏漆麻黑,只有遠遠的正中的舞臺上有一束耀眼的燈光,光下華麗的黑『色』大三角鋼琴前,穿著白『色』流蘇西裝的雲肖在邊彈邊輕快地唱:“抱緊我,這就是我的要求,能不能再抱緊一點,喜歡和你一起飛的感覺,快樂就是這麼簡單……”
愉悅靈動的聲音透過完美的裝置環繞在整個空曠漆黑的場館。
譚偉升帶著幾個人一路進到內場,隨便找了排位置坐下,只有白岸洲緩慢但是徑直地走到了四面臺的最前面,如果不是怕打擾那正全情投入的人,他倒很想直接順著臺階走上去,坐到他身邊去。就像這首歌剛寫出來的那個凌晨一樣,兩個人坐在一起,他靜靜地彈給他聽。
一遍唱完,雲肖沒停,直接連著又清彈兩遍。而白岸洲則是十分執著地一直微微仰了頭站在最靠近的地方欣賞。
李有文稍稍附耳問身邊的譚偉升:“嘉賓都排完了嗎?”
譚偉升回他:“都已經排完了,伴奏老師們都已經走了,是雲肖要把琴再練兩遍。”
“管總監呢?沒看到人。嘉賓排完都走了嗎?”
“都回酒店了,明洋應該還在後臺,他好待會和我們一起吃宵夜的……”
正著呢,李有文一抬眼,看到明洋居然就在大哥一側站著呢。然後兩個身量差不多的男人腦袋湊在了一塊,也不知道了啥,明洋便轉了臉往這邊看過來。觀眾席太暗了,李有文懷疑他壓根看不清自己。只見他側了身子和身後的助理交代了句話,然後就大步過來了。
於是兩個人便隔著個譚偉升坐著了。明洋真是一點不顧及王的身份,從譚偉升身後把整個腦袋都探了過去找李有文聲話,弄得譚偉升覺得自己特礙事,趕緊地起到一邊去給兩人騰地方。
明洋問他:“打牌輸還是贏?”
李有文:“不輸不贏。”
明洋笑問:“你們不是經常要打半宿的嗎?”
李有文理所當然回:“今沒興致唄。打一半,大哥想來看雲肖彩排。”
明洋湊上去用最正經的聲音道:“那我是沾了咱們大哥的光了。”
李有文繃不住了,呵呵呵一陣忍笑,完了避重就輕嚴肅臉懟他:“『亂』認什麼親,誰是你大哥啊?”
明洋抄著手看他只是笑。
那邊鋼琴聲已經停了,白岸洲剛想順著臺階上四面臺,後面楊正源手往嘴裡一撮,忽然一個響哨。雲肖正從架子上取他的寶貝白麥克風呢,聽到聲響回頭,一聲驚喜的“哎!?”立即就透過麥傳了出來,引得下面幾個人一陣笑。
好了是讓人來看彩排的,這一來就全結束了,豈不是太掃興了。於是就用的雲肖的原套裝置,明洋主動加排了一個兩分鐘的彩蛋。
知道會彈鋼琴的男生為什麼很會追人嗎?因為他可以一邊秀琴技一邊深情款款地表白啊,如果穿著白衫,又有一張帥臉,再加上華麗的三角大鋼琴和耀眼的追光燈加持,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娓娓道來的浪漫豈有不讓人心泛漣漪的。
“i don’t ant to say goodbye
et t i ant to do is ive itike tight of the orning
after the darkness has gone……”
儘管對方可能不知道這首歌的出處,但是最後那故意一遍一遍重複的飽含著無限深情的“a i ant to do is ive ith ”明洋相信他肯定聽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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