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被夜裡的涼風侵入,凍得她不自主地打了個哆嗦,驚愕於他的主動出擊,尚且來不及做出反抗,就被順勢撲倒在了床上,雙腿搭在床邊懸空著不能著地,亦被他禁錮在身下使不上力,唯有逞些嘴把式:“業務一點都不熟練,你這是服侍人脫衣服嗎?根本是用暴力解決!”
他的目光灼灼逼人,看著身下的人兒,臉頰被燭火映得紅彤彤,比抹了上等的胭脂還要顯得嫵媚,話音自然而然放得更輕更柔:“往後一定經常練習,業務自然而然熟能生巧,服務必定包筠筠滿意。”
“還往後!沒有往後了。”白筠動彈不得,眼見他捱得越來越近,炙熱的呼吸都噴到了脖頸處,激起心底一陣酥麻感席捲全身,唯有拉扯著嗓門控訴道。
他笑了下,眼看著她張牙舞爪的模樣,心底的慾望反倒更加強烈起來,涼薄的唇貼著她的耳垂一路向下探去,在她最敏感的後脖頸處來回摩擦,見她閉著眼睛享受,身體卻抵抗著不願屈服,唇角不自覺微微勾起,最後貼著她耳邊小聲嘀咕道:“筠筠,你分明是口是心非,既然想要,幹嘛不開口呢?”
從身心到意識的愉悅突然被打斷,她頗為不滿瞪了他一眼:“誰想要了?”
他撐起半個身子笑吟吟地說著這番話,手掌卻順勢摸到了不應該觸碰到的地方,反複撩撥後,才頗為感慨道:“喔?筠筠確定不想要了?”奈何目光裡的熾熱絲毫未曾有消退的趨勢,望得她既膽怯,又希冀得到更多。
她曉得,他是故意的,令人心猿意馬,卻始終不給予滿足,將她的身心意識都吊在半空中,始終令她求而不得。如今,唯有咬牙切齒道:“怎麼有你這麼壞的人?”
“是我壞嗎?這一個月來你不都是這樣對我的?夜夜像個妖精般勾引我,卻吃定了我不能對你下手,怎麼,如今嘗到是何等滋味?”他挑著眉將她的惡劣行徑細細數落,如今即將大仇得報,可不是應該大笑三聲!
貝齒咬著下唇瓣,不想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可是放在她身上的那隻手,似有若無地由上到下將她撫摸個便,不該碰的地方更是深入探尋,她很想反抗地推開他,奈何兩隻手被他禁錮在頭頂動彈不得,只得眼睜睜地看著他肆無忌憚地為所欲為。
不過一會兒,身下的人兒就臉頰通紅,眼眸裡透著迷惘失措,甘願沉淪在其中。
眼見她的手腕不再掙紮,才緩緩松開,涼薄的唇隨即覆了上去,輾轉反複,汲取著她的氣息。
白筠微微眯起眼簾,精神與肉體的享受,思緒已不受控制,雙手不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脖子,身子軟綿綿地攤在床上,任由他不停地使壞。
許是太多個日日夜夜沒有夫妻生活,一旦觸碰了就像火焰一樣炙熱。
難為她不再扭捏抗拒,攀在他脖頸處的素手將他的衣襟扯開,見到他的衣襟下空蕩蕩,才愕然回過神來,軟弱無力的嗓音喘著氣,十分沒威懾力地控訴道:“你竟然沒穿裡衣?”
他的笑容裡透著意味深長,不要臉地如實道:“穿了還要脫,多麻煩,索性就赤著,筠筠不是更方便為我寬衣解帶?”
……
果然蓄謀已久!
餓了一個月多月的大灰狼,可不是就要將小綿羊吃進肚裡去了。
她不用看一眼,也能從夜風中感受到身下赤條條地正等待著身上的人給予的最後一擊。
然而,為了挽回最後一丁點顏面,顯得分外有骨氣,唯有撇過臉,嗔道:“誰要給你寬衣解帶。”
太子看著身下人兒被他扒得只著寸縷,不由得欣賞的更歡:“你看我服務多到位,只差最後一層肚兜,筠筠,你該向為夫學習。”
他一定是故意的!
猛地轉過臉,準備投以大白眼,奈何,尚且來不及反駁話語,又聽見他厚顏無恥道:“不過難為筠筠的大長腿主動攀上我的腰,待會我一定給家賣力氣才行,不然豈不是要辜負了你的期待?”
……!
粉拳毫不猶豫落在他的胸膛上,似不痛不癢地給他撓癢癢,怒目圓瞪想要指控他的罪行,卻被他的唇堵的嚴嚴實實,再難以說出半個字,獨留下哼哼唧唧的喘息聲。
此時此刻,再沒有什麼比封了她的口更迅速的方式,下面也終於忍受不住,不斷深入探尋,在她身上馳騁。
一個多月的慾火,險些將她焚燒殆盡,即便他刻意放的輕柔,也令她禁不住哀聲連連。
今夜,註定春色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