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伏在她肩膀上的寬大手掌一使勁,整個身子反轉過來,將她迅速壓在身下。
還是女下男上的姿勢舒坦,他心底這般想著,嘴角噙著笑,看著身下待他宰割的女人,十分有成就感地道:“如何?被壓是什麼感覺?有沒有深刻體會到!”
對於郭大小姐而言,被壓與反壓,都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今晚這個男人要成為她的人。
就像兩軍交戰,怎能在最後一刻,功虧一簣?
所以,她十分利索果斷地用雙手抱住他的脖子,整個身子傾身向前,以唇封口,傳遞出此刻內心正在灼燒胸膛的火熱。
阮鴻飛從未近距離聞過女人的體香,如今被身下的女人攻城略地,就覺得兩軍交戰,堂堂一個男子,絕對不能輸給一個女人!
她都敢攀爬上他的身體,如此猖狂的宣戰,他又怎能不戰而退?
這般想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攻,緊緊抱著她的身體,予以回擊。
用著更為迅猛的攻勢,在她的唇上肆虐,挑逗,終讓身下的女人抵擋不住,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依舊不肯罷休。
良久,當他抬頭離開她時,看著嫣紅似血,卻誘人美味的紅腫唇瓣,心底空虛落寞寂寥,突然被炙熱吞噬,迅速脫掉衣裳,本能地再次撲倒身下猖狂勾引他的女人。
肌膚相親緊緊貼合的肉搏,終是女人吃虧一些。
沒過太久,就聽見郭大小姐孟浪地驚呼討饒:“夫君,輕點!我受不住了!”
“受不住?你會受不住!我怎麼覺得你的身體比你的嘴更實誠,你這一雙腿環住我的腰不曾松動分毫,你跟我說受不住?”說罷,更加賣力氣地耕耘播種,揮灑著汗水濕了一身。
緊緊抱住他脖子的郭大小姐,唇瓣咬著他的耳朵,啃食得他心裡直癢癢,為了宣洩內心的火熱,只得惱怒而兇悍地企圖在她的身上討回債。
郭大小姐緊緊抱著他不撒手,嘴裡的討饒聲更烈,更歡。
然而,嘴角噙著笑,卻像只陰謀得逞的狐貍。
如今,這個男人是再也逃不出她的五指山。
吃幹抹淨不過是開始,他既然沒推開她,就表示心裡有她,不過是嘴硬不肯承認罷了。
征服男人,就像行軍打仗,總是要有戰術。
主動出擊也好,欲拒還迎也罷,不過都是一種手段,只要適用,能夠勝利,又有何關系?
今夜,無論過程如何,終究是她贏了。
他的身體是她的,心裡也會種了她的影子,再也忘不掉她。
屋外守夜的丫鬟們互相對視一眼,嚥了咽口水,討論道。
“不是說少爺不喜歡少夫人?怎麼戰的那麼激烈?”
“切,你懂什麼?男人都是口是心非,這等佳人往屋子裡一放,哪裡還能把持的主?你等著吧,今夜少夫人怕是要叫上一宿,也不知道明兒個能不能下得了床。”
“嗤!這麼厲害?”
“那當然了,少夫人是武將,不會像閨閣小姐一般體力不支敗下陣,開了葷的少爺,怎可能匆匆了事。”
“說得有理!”
果不其然,丫鬟們守了一宿,聽了一宿少夫人的高聲呼喊,伴隨著木床咯吱咯吱的作響聲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