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承嗣向其質問道。
楠木掏出了自己慣用的匕首。
只見匕首的刀刃仍削鐵如泥,鋒利無比,而刀柄處則因為常年累月的使用,而顯得有些陳舊了。
這把匕首已經陪伴了楠木太多的時間。
是自己窮途末路之際,他的恩人所贈。
之後,恩人又出資培養自己,一切都是為了今時今日的得償所願。
噗嗤
鋒利的短刃埋進了牧承嗣的身體裡。
而看到這一幕的斯年,雖然沒有訝異,卻看起來有些不滿。
“牧楠,你逾矩了。”
“主人放心,我並沒有紮中他的要害。
在這孫子面前伏低做小了那麼久,總要讓我為自己也出一口惡氣吧。”
牧承嗣雙眼凸出,傷口疼的他說不出話來。
原來楠木竟也是斯年的人嗎!
沒錯。
牧楠和牧北都是斯年最早的心腹之一。
只是一個被安排在了明處,一個被安排在了暗處。
斯年等這一天,確實等的久了一些。
其實,早在牧楠透過牧承嗣解決掉大長老之後,牧家就已經不足為懼了。
大長老雖然心思歹毒了一些,卻比牧承嗣厲害多了。
只是他千算萬算竟沒有算到,為自己的親兒子嘔心瀝血謀劃了一輩子,最終竟死在了親兒子的貪婪和愚蠢裡。
牆倒眾人推。
大長老死後,本家的那些狗腿子開始巴結起家主牧承嗣來。
而草包牧承嗣在牧楠的有意指引下,慢慢的將自己手上的可用之力拱手相送。
至於牧家在外延伸的産業和勢力,這些日子以來,也逐漸被西煞和韓父處理的差不多了。
也許這樣的做法,對於未來的牧家主斯年來說,並不妥帖。
甚至有賣家之嫌。
但這是最快奪回牧家的辦法。
況且,腐朽的家族本就不是斯年想要的。
所謂不破不立,將來的牧家不敢說會發展的更好,至少不會像以前一般守舊迂腐,醃叢生。
……
搞定了牧承嗣後,時隔近二十載,斯年終於回到了牧家主宅。
這一天,他召集了所有牧家長老和奴僕。
鄭重說道:
“牧家有規定,每任牧家少主,也有就是嫡系繼承人,必須18歲搬回主家。
很遺憾,那時的我能力不夠,只能隱姓埋名,遠走他鄉。
但是今天,我回來了。
既然回來,自然就要拿回本該屬於我的一切。
第一個,就是我的姓氏。
我父親給我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