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牧咧了咧嘴角:“辰時一到,我們便出發!”
“師父,我能去嗎?”唐萱拉著他的衣角,雖然心裡大致已經猜到,他不會同意,但還是想問問。
宋牧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上京城危險重重,多一個人,便多一份危險。你待在海州,我才能安心去做事情!”
唐萱輕輕地抱緊了他:“那,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宋牧頷了頷首:“還有那麼多姑娘等著我呢?我怎麼可能會不愛惜自己的性命呢?好了,別多愁善感了,又不是生死離別!等我回來,定要好好檢查檢查你這妮子!”
唐萱聽懂了宋牧的話,暗有所指。頓時小臉一紅。
“那就說好了!等你回來!不許食言!”唐萱伸出小手,跟他勾手蓋章。
傍晚時分。宋牧與王長壽坐在院裡的石亭中對酌。唐萱倆妮子,則是在一旁練著劍。
“怎麼樣?我就說輕語是個不錯的練武苗子吧?”宋牧道。
王長壽嘆了口氣:“聽天由命吧!其實,我還是不太希望她習武的!”
宋牧好奇地眼神看著他,總感覺他有什麼事情掩藏了起來,話裡有話。
“不說她了!大人,你真的要去上京城?”王長壽問道。
“那是當然!蕭乙,是無論如何都必須死的!我不可能讓一支箭,一直懸在自己頭上。若是哪一天被他暗中射了一箭,我找誰哭去?”
“好吧!既然大人決定要去,那王某便祝大人一路平安!”王長壽拱了拱手。
宋牧抿了口酒,看著他:“你也要去!”
“什麼?”王長壽頓時站了起來。
“大人,小的武功那麼差,去了也是給您添麻煩。我看,我還是算了吧?”王長壽呵呵乾笑道。
“我在上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你去了,我才好辦事!放心,不會要你去殺人的!幫我指指路,跑跑腿就行!等我熟悉了,你可以先離開!”宋牧道。
王長壽還想拒絕,餘光一瞥,見王輕語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王長壽頓時把話噎了回去,一跺腳,咬了咬牙道:
“唉,大人如此說了,那王某便捨命陪君子!縱是那龍潭虎穴,小的也陪大人走一遭!”
宋牧心中好笑,沒想到這王長壽還挺在乎自己在女兒面前的形象。
“那個,大人,我聽說給將軍府當差,都有俸祿。你看這……”
宋牧伸出一根手指頭。
“一千兩?大人您真是慷慨大方,人間的活菩薩啊!”王長壽恭維道。
宋牧搖了搖頭:“是一百兩!”
“什麼?一百兩?大人,小的上有老,下有小,這一百兩,還不夠夫人買胭脂水粉。你這……”
“那就五十兩!”
“誒誒,一百兩就一百兩!大人等下記得與我夫人說。就說俸祿五十兩!”王長壽小聲道。
宋牧玩味的看著他:“怎麼,還要藏私房錢吶?懼內?”
王長壽頓時挺直了腰桿。
“王某豈會懼內?我這是怕她不夠錢花?她想怎麼花錢,便怎麼花錢!”
宋牧笑著搖了搖頭,你就裝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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