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視片刻,弓箭手已經準備。
有人高呼,“預備,放!”
嗖嗖嗖嗖嗖嗖……箭如雨下。
帝家軍將率大喝一聲:“殺!”
話音剛落,只見對方如同離弦的箭一般衝過來,達摩城的一長老也不示弱,大喝一聲:“弟兄們,給我衝啊!”
啊啊啊啊啊……
兩方不知打了多少回合,殺聲、喊聲、響成了一鍋粥,從拂曉打到黃昏,又從黃昏打到天明。
四周屍橫遍野,達摩城這個長老手持大刀殺得滿面紅光見大勢不妙,於是,吩咐一聲:“撤!”
在自己的城內落慌而退,簡直是奇恥大辱。
“報,門主,豐城區失手了。”
“他孃的!”
故往歷歷轉為蒼,寂寞魂,生哀涼。
槍劍互撞殘陽血,誰執念,誰應劫。
“來人,給我走!”
“是。”
街道屠戮還在繼續。
張景恆看到敵軍陣中漸漸分開出了一條僅容一人透過的小路,一錦衣黑袍的少年騎著一匹紅色汗血寶馬緩緩走來。
“來著是什麼人?”
“哼,這個不關你的事,你只要乖乖投降好了。”
“做夢。”
“哈哈哈哈哈,不自量力,也不看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
張景恆身邊的九鼎,小聲提示“門主,他就是刑西揚的二公子刑夕偵。”
刑西揚竟然派他的二公子出馬。
少年眉宇間隱藏著不可抗拒的霸氣,上古雙刃倒拖在地,劃出一道深深的溝痕。
雖然臉上帶笑,卻看不出他的眼中有半點笑意,反而是帶著逼人的凜冽銳氣,直直的望了過來。
這些年張景恆也是身經百戰之人,要戰就光明正大的來。
他猛力一躥,大聲吆喝一聲“駕!”
烈馬奔騰而來。
“駕!”
少年的抓住韁繩,提著大刀全身伏在馬背上,衝過來。
雙方第一個回個,塵土滿天飛,寒光一閃,卻是又是一刀砍到,兩馬差點仰翻。
回過神,兩人同時閃出腕中的刀劍如霹靂一般疾飛向對方所在的風中,只聽得那破碎一樣的寒光閃過他們的面前。
咚的一聲。
其中少年一轉手臂,那劍竟然在他的指間旋轉起來,攪動了那彌散在天空裡的聲音墜落下來,幾乎把張景恆手中的劍給攪進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