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些招數是她本來要用在另一個男人身上的……
他根本就無法承受!
他只是後悔,他早就應該把她綁起來!關起來!不讓任何人看見!
這樣她就能永遠待在他身邊,只有他能調教她,她是他一個人的私有愛人……
他和她就算爛也要爛在一起。
他拔下吹風機電線,一根純黑色不粗不細的橡膠電線。
用來綁人正好。
房間裡只開了一盞釣魚燈,燈光是曖昧的暖黃色,昏暗朦魅,半明半暗。
有見不得光的執念在暗處湧動滋長。
輕輕一推,她坐倒在床沿上,柔軟的床墊將她反彈起來,那對據說是殺傷性武器的小白兔也跟著顫動。
他鼻尖頂著她的鼻尖,專注地看著她的眼睛,眼神陰暗濕濡。
手上卻另有動作。
他單手將她兩節細嫩白皙微微泛粉的小臂反繞到背後,另一隻手不緊不慢地用那根剛從插座上扯下來的黑色橡膠電線繞圈把兩只腕子交疊,再一起綁住。
充滿佔有慾的眼神,溫柔又粗暴的動作,黑色橡膠電線捆綁純白乖巧的她。
這輩子從沒有一刻讓他像現在這樣興奮至戰慄。
他覺得他渾身發緊,就快要爆裂。
她從沒見過哥哥這樣的眼神。
她被他這樣的眼神吸住,移不開眼睛。
以前的他總是清冷剋制,讓人看不清情緒。
現在他直白瘋狂的眼神燙得人心驚,帶上了要毀天滅地的怒火,像是要把她一起焚燒成灰燼才肯罷休。
相似的感覺——熱得口幹舌燥,但身體卻像沉默入海底浮沉飄忽,濕漉漉。
水珠順著潮濕的發尾一路滴,一瞬即逝,不知道滑落到了身體哪個角落,冰涼的。
她就這樣在冰與火的兩重天裡持續失控,無盡煎熬。
“不舒服……”
話還未說完,她連視線也被剝奪,浸入了無邊的黑暗,
是他。
這次他下定決心要懲罰她。
“誰讓你不乖?”
但他還是無法抵禦她的凝眸,
於是他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另一隻大掌掐住她脖頸,粗糲帶著薄繭的掌心貼上她雪白細嫩的面板,拇指撥弄起那顆他曾凝視良久的耳珠。
“……唔……不……”
話未說完,須臾沉默,空氣裡盈蕩著奇異的味道。
雙手被捆綁動不了,眼睛看不見,聽覺變得異常敏感,她耳邊向起嘖嘖水聲,哦不,那種聲音比純粹的水聲更黏膩,更纏人耳朵。
更令她驚訝的是這聲音的來源,是她自己。
唇上的觸感從柔軟溫柔至霸道蠻橫,反複。
他拇指強硬地頂著她的下巴,她被強制抬頭。
他就這樣吻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