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弟,你的關注重點似乎有些奇怪。裴凜天說:“你這不是廢話嗎。不然你以為我只是為了甩開那個葛梟嗎?”
方淮澈點頭,“嗯,我是這樣想的。我以為你只是那我當一個拒絕葛梟的藉口。”
“我去,你瞧不起誰呢?我想拒絕誰就拒絕誰,不需要找任何藉口。”
“雖然你願意收留我我很開心,可是剛才葛梟說的是實話,我的舞蹈水平不太好,你要有個心理準備。就算有你教我,我也有可能學不會。”
裴凜天邪氣一笑,“你放心吧,你進了我們組,只要乖乖做我的提線木偶,我一定會讓你有所長進。”
方淮澈對自己還是有清晰的認知,他想到舞蹈影片裡的那些動作就覺得鬱悶,鼓鼓嘴,說:“裴凜天,你是不是和白千苑認識啊?”
“認識,他是我朋友的朋友。”裴凜天的領地意識崛起,手指繼續發力,方淮澈的嘴巴捏成金魚嘴的模樣,“你突然提他幹什麼?我警告你,不要打他的主意。”
“唔?不能嗎?”
“我去,我就隨口一說,你真的想打白千苑的主意啊?方淮澈,我看你人長得挺乖巧可愛,心思居然這麼野?”
方淮澈下意識地搓搓手,有種小心思被戳破的尷尬,“不是不是,我只是想讓你幫忙和白千苑說一下,看看能不能把我和他們組裡的一個人換一下而已。”
“換?換什麼?”
“就是讓我去他們隊,你再從他們隊要來一個跳舞好的人。”
裴凜天被氣笑了,“方淮澈,你可真行,我好心收留你,你卻想著去別人的隊,你當我這裡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我覺得這是一個雙贏的辦法,所以才和你商量一下。”
裴凜天笑著說:“我收留你讓你有組加入,而你只要乖乖地聽我的話。你不覺得這也是一個雙贏的辦法嗎?”
方淮澈堅持最後一次討價還價,“真的不再考慮一下我說的嗎?”
“我在正式學舞蹈之前去少林寺學過幾年的武術,如果你聽不明白我的話,我也是略懂一些拳腳的。”
換組是不可能換組的,方淮澈“自願”走進練習室。
“介紹一下,這是我們組的最後一位成員,方淮澈。”
方淮澈接過話茬兒,“大家好,我叫方淮澈,今年19歲,是音樂學院在讀學生。”
其他選手都是見過方淮澈初選舞臺的表現,他們對此表示懷疑。
“你確定要來我們組?”
“我突然有些擔心你會在舞臺上撞到我。”
“不瞞你們說,其實我也有這個擔心。”方淮澈非常誠實,“不過大家放心,盡管我的舞蹈水平不太好,但是我一定會努力訓練,不會拖累大家的。”
“切,客套話誰不會說啊。”
裴凜天作為隊長,站出來,道:“行了行了,這還沒開始練習你們就這麼沒信心。方淮澈雖然四肢僵硬了一些,但是初選舞臺的走位沒有任何問題。現在我們已經是一個隊的了,在此期間,你們要好好幫助方淮澈。”
其他幾個隊員互相對視了一眼,點頭算是應下了。
大家集中觀看了歌曲原本的舞蹈,是一首燃向的勵志歌曲,在編舞老師的安排下,給他們進行了相應的調整,讓他們可以跳出屬於自己的風格。
方淮澈在一幫跳舞的人之中顯得獨樹一幟,他因為動作僵硬而顯得格外勵志。
“裴凜天,這個動作應該怎麼做啊?”方淮澈找不到感覺,於是及時尋求幫助,“你可以教教我嗎?”
裴凜天直接了當地說:“這簡單,你不能完成這個動作的最基本原因就是體力不夠。”
上了大學後確實疏於鍛煉,方淮澈問:“那我該怎麼辦啊,現在訓練還來得及嗎?”
“這簡單,你現在做幾個蹲起就行了。”
方淮澈深信不疑,一邊做深蹲一邊問:“做幾個啊?”
“多做幾個,增長體力哪兒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呢。”
“哦,那我再多做幾個。”
方淮澈一開始做還覺得沒什麼問題,結果越做越覺得腿痠,呼吸也有些不暢快,“這樣夠了嗎?”
“再多做幾個。”裴凜天說:“想當初我在少林寺學武術的時候,做深蹲都是要負重的,你這才哪兒到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