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裴凜天一起回酒店的路上,方淮澈說:“裴凜天,謝謝你剛才在練習室幫我解圍。”
“順手的事兒,”裴凜天插著兜,問:“不過我說的應該沒錯吧。”
“什麼?”
“這個方法,你是為我量身定做的,你也只教過我,是這個樣子吧。”
方淮澈點頭,“嗯,是為你量身定做的,也只教過你。”
裴凜天停下腳步,“但是改歌這件事,你不只幫過我一個人。”
方淮澈現在是創作型歌手,除了給自己寫歌,幫別人寫也稀疏平常。
“對啊,我給很多人都寫過歌。你……你最近也有出歌的打算嗎?”方淮澈確實給裴凜天寫過歌,只是他沒有和任何人說過。這首歌自打他寫出來之後,就一直被他儲存在自己電腦的保密資料夾裡。現在,是讓它重見天日的時候了嗎。
“你給別的歌手寫歌,這很正常,但是給幾個沒有出道的選手寫,是不是有些過了。”裴凜天記得他前兩天來找方淮澈說合作舞臺時,後者就在給其中一個選手作指導。那股認真的勁兒,還真是讓人不爽。這就是所謂的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嗎。方淮澈當初熬夜幫他寫rap的時候,這幫選手還不知道在哪裡上幼兒園呢。
方淮澈不解,問:“幫助選手,不是導師應該做的事嗎。”
“好,很好。”
方淮澈觀察裴凜天的臉,對方經過這幾年在演藝圈的摸爬滾打,已經做到喜怒不形於色,就連方淮澈也沒法分辨裴凜天現在是不是在生氣。
糾結了一會兒,方淮澈問:“裴凜天,今晚是我去找你,還是你來找我?”
“幹什麼?”
“就是……就是做……做那種事啊。你不是說,在節目錄制結束前,都要做嗎。”
裴凜天冷淡地說:“不用了。”
方淮澈瞳孔地震,雙手握拳。最後一點和裴凜天接觸的機會都沒有了嗎。深吸一口氣,方淮澈緩解自己的情緒。也對,反正那些也是他偷來的,那些從來都不屬於他。
“只是這兩天不用了,”裴凜天看到方淮澈鬆了一口氣的架勢就生氣,補充道:“等第三次公演錄制結束,你給我等著。”
“哎?為什麼要等到錄制結束啊?”
裴凜天語帶嫌棄,“呵,就你這身體素質,我怕你再發燒,到時候合作舞臺還怎麼演?”
“也對哦。”
“方淮澈,錄制完你洗幹淨等著我。”
.....
第三次公演經過一個下午的錄制總算是結束,最後留下了10位選手,方淮澈都不用看就知道排在前面的肯定有張長那幾個人。不過令他比較慶幸的雷沃和錢華也同樣晉級,雖然名次靠後,但是不到最後時刻,就無法知道誰會成為真正出道的人。況且他已經決定好在決賽要給所有人一個震撼的結局,到底未來會發生什麼,誰都不知道。
按照約定,方淮澈在錄制結束去找裴凜天。這次裴凜天終於可以隨心所欲一回,他抱著方淮澈在房間的很多角落裡做|愛。白|日|宣|淫,晚上更是過分。餓了就叫酒店的客房服務,累了就抱在一起睡覺。
一直到兩人晚上都有活動的當天,裴凜天才放了方淮澈。
抬起方淮澈的下巴,裴凜天左右看了看,“脖子上沒有痕跡,走紅毯的時候不會被人發現。”
方淮澈扶著腰站起來,“那我先回去了。”
“等會兒,”裴凜天拿出一個胸針,“今天走紅毯的時候帶著這個。”
華貴的胸針中間是個橢圓形的藍寶石,周圍錯落有致的點綴著金飾,色澤瑩潤的寶石配上藤蔓一般的裝飾,看上去像是深不見底湖水。
“我……”
裴凜天提前截住方淮澈後面的話,“你要是不帶,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方淮澈收好,點頭道:“我會帶的。”
等人離開後,裴凜天又拿出了另一款胸針,這一個的構造和他給方淮澈的一樣,只是中間藍寶石的顏色稍淺,像是澄澈的天空。
裴凜天是在得知方淮澈要參加《秘境》製作時找人訂了這對情侶款胸針,他想象著有一天可以和方淮澈佩戴著這款胸針一起出現在大眾面前。只是現在看起來,似乎有些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