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
”這鈴蘭花被拔了那魔化的鈴蘭花應該也會有痛感才對啊。”
”怎麼場上的所有人都沒反應。”
這回輪到了”許溪籽”陷入了思考,她以為曾經踏足神域,多多少少會一點瞭解辦了那麼多場的遊戲,好歹也算不上外行。
可這期以她姐姐名字辦的祭祀實在是詭異,讓人捉摸不透。
”既然這樣推斷是錯誤的。”
”那我們只能彼此自證。”
”如若自證無效,那自己就是嫌疑最大的那個人。”
”這是生死遊戲,希望我們都不要對彼此留情,我們都有想要活下去的理由。”
於岸出來當了這個主理人,既然這個任務註定要死一個人,那不如把危機與傷害控制到最小。
很標準的研究員思考模式。
“先從我來吧。”
“既然我先對章先生提出的疑問,那我就能證明我疑問的邏輯性。”
謝修行不慌不忙的說道,而後開始拉一系列邏輯。
謝修行很聰明,雖然在娛樂圈裡不瘟不火但卻是才華型的創作者。
“我想說的只有一點。”
“以我們這些嘉賓的視角來說不會想在這種地方裡一直待下去。”
“等一等,總會有人露出破綻,這句話是你說的吧,章易先生。”
“還有你腳下鈴蘭花開的最多……”
章易本還想辯駁,可謝修行點到了關鍵之處,這片湖泊旁開滿了鈴蘭,可就章易腳下鈴蘭最多,這是怎麼也解釋不了的。
“配合我。”
“殺了他們。”
章易身體裡那洶湧的力量不再掩飾,開始蔓延到章易的四肢百骸,洶湧的力量填滿了渴望強大的身體與慾望。
“出現了就殺了。”
“別拖延了。”
齊霖皺著眉頭說道。
“許溪籽”則在一旁咂咂嘴說道。
“果然主角團還是隻有預言中十六城中那幾個人啊,其他的加進來也是炮灰……”
“許溪籽”這句話倒是也沒人聽到就是了。
其他人都忙著拿起武器,對抗發邪發瘋的血魔鈴蘭。
血色的鈴蘭花的枝丫填滿了章易的內髒,在血魔鈴蘭選擇的他的那一刻起,他其實就已經死了。
除非他能擊殺在場的所有實力超群的嘉賓,以鈴蘭的人間體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