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謝修行和曾宇棋準備回房間休息時,李偌叫住了他們。
“我要看得清楚,我也不會等我的預言家隊友親自找上我了。”
“上一局,我丟了一隻眼睛。”
謝修行冷漠地說道,如若自己在謹慎一些,自己的那隻眼睛或許就不會瞎了。
“謝先生,我很同情你,但我們畢竟是隊友,我們有交謝修行流資訊渠道的必要性。”
李偌絲毫沒有退讓,讓她一開始偽裝的柔弱有了天差地別。
“李偌小姐,請不要騷擾我的先生。”
“這是直播。”
曾宇棋把直播幾個字咬音咬得極其重,想讓李偌知難而退。
“會議室見。”
李偌留下這句話之後,便也不再糾纏。
“走吧,行哥,問題解決了。”
曾宇棋剛才眼神裡還透出的兇光在對上謝修行的眼睛的那一刻,一切陰霾散開,就此化為和煦的春風。
“嗯,走吧。”
“還有,我什麼時候變成你先生了?”
謝修行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可在第一時間卻沒有打斷曾宇棋的話頭。
“以後會的。”
曾宇棋和謝修行走在這座“囚籠”的長廊上,卻是最輕松的時刻。
一被拋棄的天驕之子,與泥濘之中不斷掙紮的頑強野草。
在絕境之處,卻能相擁。
這座像旅館一樣的房子裡嘉賓休息室其實與外界的酒店房間大差不差,多了一絲中世紀的裝潢罷了。
有電腦,有電視,甚至有專屬網線。
“打遊戲嗎?曾宇棋?”
回到休息室的二人此刻就變得尷尬了起來,大概是因為昨天那個意味不明的吻。
“我很菜的。”
“penta ki”
電腦上的刀男又一次拿了五殺,謝修行成功被帶得白銀一上黃金。
“焊!你不是說你很菜的嗎!!!”
“你是不是什麼都會啊曾宇棋!”
謝修行摘下耳機,看著還在電腦前點著水晶的上分陪玩“小曾”,氣不打一處來。
“電腦好看?”
謝修行終於忍不住去摘下了曾宇棋的耳機,而後把在大黑狐貍的唇上啄了一下,接著就溜到了一邊。
“修行好看。”